今天有特殊的事要办,没时间回访书友,抱歉了
费祌在东区是一霸,费氏虽然没落但是其底蕴厚重,所谓的瘦死骆驼比马大,在上京,费氏还有不小的势力,楚威王对费氏也不敢小视。
费祌是位修炼奇才,只是正赶上家族末落时期,没能被家族看重培养,以致错过了最佳成长期,因此费祌对家族有怨气,纠集一些不被家族善待的弟子来到落雁峡,经过十几年打拼终于在落雁峡东区创下一片基业。
他好歹也是贵族子弟,不论是镇守要塞的将军还是执法队,对他都很忌讳,只要他做事不太过分,一般没人去招惹他。
但是昨晚却有人趁乱洗劫了他的商铺,一把火差点将他的私宅烧了,今天他去讨说法时,宋伯伦悄声告诉他,这是都是宋飞所为,故意针对他,费祌看似粗鲁,其实他很精明,是外粗內谨之人,宋伯伦的话他未必就信了,但是昨晚他曾擒住一位黑甲武士,从这人嘴里得知黑甲武士的确是宋飞私自调动的。
费祌在霸道他也不敢跟官兵对着干,正在家生闷气时,他的一位兄弟突然求见,说是宋飞被下狱后不久就越狱了,他打听明白了,宋飞就在金凤楼藏身,而镇西将军也贴出了重赏捉拿逃犯的告示。
“你可打听明白了?”
“确凿无误。”
“金凤楼的背景很深,这事不好办啊?”
费祌怎不知道金凤楼的靠山是庄妃,他对金凤楼也很忌讳,不想招惹,但是这口怨气却也不好咽下,虽然不是很确定宋飞真的是针对他,但是他和宋飞也确实有仇怨,宋飞任监军使时,也曾找过他的麻烦,让他损失不轻,可是身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非必要他也不想同宋飞硬抗,既然从商,则和气生财,能忍则忍,但是宋飞既然成了逃犯,不趁机踩他一脚,还真说不过去,自家那帮兄弟也会有怨气。
“大哥,老七家惜妹失踪两天了,据说。。。。”
“嗯,哈哈。。老三,还是你的脑袋好使,去招集众弟兄,把话所清楚了,理由吗,就是惜妹被金凤楼掠去,金凤楼也太胆大包天了,费家的女子也敢抢掠,另外给上京传个信,就说金凤楼抢掠咱们费家女子为娼。。。。就这么说,家主会明白的。”
费祌又托人跟宋伯伦打了声招呼,这才带众弟兄直奔金凤楼。
金曦出来看到的却是一片狼藉,护院和龟奴被打翻瘫在地上哀嚎。
“员外郎,你这为哪般啊?”
金曦强压怒火对费祌一福道。
费祌是贵族子弟,但他却是以经商起家,费氏虽然末落,却也不齿商贾,费家出了这么一个另类,费家家主非常恼火,但是费祌却没少给家族贡钱,这也让家主难以叱责他,惹恼了他,不再上贡钱,一半的家族用度便没了,虽恼其入了末流为祖上填耻,可还得需他资助,没奈何为费祌捐了个员外郎的闲职,算是添块遮羞布。
费祌有了员外郎这么个官职,来遮挡他商贾的身份,但他却又遇到难堪的事,那就是称呼,费员外郎。
因为这个称呼,费祌没少揍人,最后把莫名其妙挨揍的人打醒了,于是费字取消,人们见他就称员外或者员外郎。
“费家的人你们也敢抢来为娼,金凤楼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费祌冷声道。
“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金曦眉头一皱,她怎么不知道这个后果,费家可是楚地的贵族,就算现在末落,在楚地哪个青楼也不敢逼费家女子为娼,真要做了,那。。。。。。。。。。。。。。!!!
“误会,嘿嘿。。。给我搜。”
费祌冷笑,既然来了,哪有什么误会,搜出人来,嘿嘿。。。。。。。
。。。。。。。。。。。。。。。。。。。。。
费祌大闹金凤楼,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没有万全把握如何敢闹。。。。。。。。。。。
白灵儿得到的补偿是三间旺铺,此刻以乐的合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