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国新国王徐藩诏令全国,誓死保家卫国,抵抗秦国入侵,这事用不着过多的煽动,人人都明白国破家亡这个道理,特别是这个时代,国破大多数人都会变成战胜者的私产,沦为奴仆,青壮拉去为军奴,成为大战中的炮灰,老弱病残逃脱不了一个死,妇幼成为战利品奖赏给有功的将士,不论哪样命运都会很凄惨。
不甘为奴,就得起来反抗,在新国王采取了几项新措施后,战意空前高涨。
新王上位,先就是抄没了那些民愤极重的几十个王亲国戚和贵族的家,这一抄没不打紧,把高鸠和马舒惊得目瞪口呆。
这几十家贪觅的财物加起来要比国库还要多出数倍,不说别的,每年拨给军方的武器装备,被他们截留累积下来的,被倒卖掉的不算,就够装备五十万人马的,财物更是堆积如山。
高鸠和马舒建议国王将够军马调用的留足外,剩下的钱财布匹和粮食,全部赏给军中将士和那些应召参军的士卒,这一举措真是大快人心,新王的形象一下高涨起来。
徐藩又向邻国派出使节,陈述唇亡齿寒的寓意,希望得到援助。
这个异世界所谓的使节就是一位信使,因为这里不是文人耍嘴皮子的地方,只要你派人把要表达的意识带到,至于人家怎么回应,那就看你所提议的事有没有价值,有价值,积极回应,感觉没有太大的意义,就把你的使节打回来,回话也很直接,不会有委婉辞藻。
在手握军政大权的高鸠和马舒主导下,备战准备很快就完成了,就在这时,来了两人要见新国王。
“您是?”
这两人。一位看似中年,但透着一股摄人的气势,另一位长得极丑,呆头呆脑。但是透露的气息让人不敢小视。
“我叫徐昌,或许你不熟悉这个名字,你父亲应该知道。”
原来这两位竟然是徐昌和朱伟师徒俩。
“父王不久前驾崩。”
“哦,真是不巧,你应该叫徐藩。是长子。”
“噢。”
徐藩有点蒙,他有不好的感觉。
“你父王怎么死的我就不管了,论起来我是你的太祖,现在有人竟敢欺负本尊的后辈,说不得本尊就得管一管了,一路赶过来,看你做的很好,那就继续吧,本尊给你们压压阵。”
徐藩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位尊者竟然是他的太祖。忙走下座椅,扑通跪倒行后辈大礼,徐昌也受了,将他扶起后,退到一边不干扰他们议事。
有了徐昌师徒坐镇,高鸠气势暴涨,组织大军杀奔同尚城国界江;谌江。
武威国能这么快组织起来五十万大军,前文说过是多种因素促成的,原本一个羸弱的国家,忽然间强盛起来。同仇敌忾共抗外敌,究其原因还是人的问题,领导人的能力。
这个世界的人本就好战,平静了一段时间就出现了惰性。但是一旦在灾难临头,有人振臂高呼,有一定的组织指挥能力,这些人便会杀气迸,无惧生死。
武威国和楚国相比较,武威国跟楚国没得比。无论疆域财富和人力物力,都没得比,但是灾难来时,武威国却在两位大臣号召下,竟然挺起了腰杆,无论能否战胜秦国,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的骨气。
而楚国,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却腐朽的,被张显有些计谋就给搅得一塌糊涂,灭完在即。
如果没有姚霖茨这个高级间谍,如果楚威王死去换上大王子,如果好好利用武侯缪百川等名将,如果、、、、、
但是这些如果,楚威王一个也没利用起来,结果就是面临灭国的危机而不自知。
谌江不是很宽,最宽的地方大约两三里左右,最窄的地方也得有一里半,深度三人多深,水势较为平缓,但是有一点很让秦国将领头痛,谌江两岸数十里没有高大的树木,只有低矮的柳树,要想搭桥很困难,而谌江北岸的居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房屋烧掉后,驾船逃往南岸了。
百多里的江北岸,除了秦国兵马,再见不到任何人影,而田地里以熟成的庄稼,长势好些的被抢收走了,走的仓促,剩下的却被秦国人放了马。
这个现象,其实是自然现象,谌江两岸虽然是两个诸侯国所属,但是百姓却不分彼此,有的甚至是一家人住两岸,剩下的大都是亲属朋友,最底还都是相熟,秦国来侵,北岸近百里的村镇的人,差不多都跑到南岸避难去了,为什么把房子烧了?
因为都是久经战争的人,对战争再熟悉不过了,怎么可能把资助敌人的东西留下来。
舞阳候阴冷的看着江南岸,他暗自决定,等杀过江南岸,一定将让那里变成一片焦土。
“找到渡江地点了吗?”
舞阳候见徐风过来冷声问道。
“以此向北百二十里有一处最窄的地方,大约有四百多步宽,只是水流湍急,不过江岸很高,只要找到树木,就能很快的搭成几座木桥。”
“可有找到树木?”
“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树木。”
“派人去后面柳林城,把城里的房木给我拆了运过来。”
“这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