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岳候回头一看,来人是秦栝,不由大喜,秦栝来的真是时候。
再看向秦栝身后粗布麻衣的老者,心不由一颤。
“太祖爷!?”
“嘘。”
秦栝做了个嘘声动作,老者却只是冲武岳候微微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这老者来历不凡,是武岳候的嫡亲太祖爷,辈分极高,很少出现,估计得有两百多岁了,他能出现,说明秦皇对这次南征算是非常注重了,都出动了大能者。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武岳候也觉得身体发寒,这样下去,这场战争可就有点失控了。
武岳候把秦栝等请进自己的寝帐,屏退左右。
这才把太祖爷请到上位跪拜。
“起来吧,不必在意我,你们该怎么做就这么做。”
随后秦栝讲了来的路上情况。
“你是说不但遭遇不明身份的势力袭击,还有疑似张家的人阻击你们?”
武岳候很是惊讶。
“是的,先前埋伏偷袭我们的人,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夏国的所谓赤邪亭的人,开始给我们造成很大损失,后来太祖爷出手……”
秦栝说到这,看向秦桂,也就是武岳候的太祖爷。
秦桂闭目养神,看没有干预他们的议论意思。
于是秦栝接着道:
“结果引来了一位大能者,太祖爷因此收手,随即两股势力对我们轮番阻击,呵呵……”
秦栝讪笑两声。
“所以我们很艰难的冲破阻拦,来的稍晚些。”
武岳候点点头,不用秦栝详细讲,他也知道他们能这个时候赶到也相当不容易了。
“还好,一些设备和工具没受多大损失。”
“那就好。”
武岳候有些燥意,秦桂睁开眼看向舞阳候。
“你心哟i些乱。”
“呼……”
武岳候深吸一口气,让心平静下来。
“按着圣上旨意,我们已经延期发起攻势了,我没有动的原因固然很多,但最主要的还是不知道上下游两军的行动,也没有足够的工具保证大军渡江,现在你来了,马上进入工作吧,我要尽快得到西路姜彭的进军情况,只要他们能顺利到达,我们就有足够的战船渡江了。”
“尊令。”
八月十六晚上的月亮显得更亮更圆,张显独自坐在江边,他与昨晚与今晚月华最盛时淬炼自己的神魂和体魄,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昨晚没什么收获,今晚却有些玄奇,但觉大量月光骤然变化,月白色光晕倾覆而来,霎间将其笼罩,当然这是张显意念感觉,远在数丈外的凼叔倒是感觉到少爷那里有些变化,但也就是灵气突然间浓郁起来,让张显有些朦胧感,而他也不自主的吸收了很多灵气。
张显这一修炼就是大半夜,子时干过,凼叔忽然惊呼一声,因为张显不见了。
他可是不错眼珠看着呢,也就是恍惚间,但见光晕一闪,张显就原地消失了。
“不必慌张,元亦这小子运气好的我都嫉妒了。”
凼叔刚要去喊人,忽然有人按住他的肩膀,本就是后知后觉的凼叔,想要反击时,却听到说话语气,顿时安静下来,来人正是忢己大人。
那么刚才放生了什么?
如果让忢己来解释,他也懵懂解释不清,因为没遇到张显刚才发生的那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