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忙学业。”以及和薛至礼培养感情。思及此,她不禁勾唇微笑。
这半年,他们都靠着网络联系,对彼此的情意因为每天的视讯会谈而持续加温。
他知道她一直有新的追求者,而且这学期班上新来了一个英国贵族级的同学,她一样没搭理那位贵族的追求,下了课后便躲在宿舍房间里,打开视讯和他聊天,就算是无关紧要的对话都好,一边聊一边写自己的报告,就这样很没建设性的渡过这个学期。
她也没有参加任何一次系上的聚会,连假日都待在房间里对着计算机。
真没想到过着这种制式生活长达半年,她竟然没发疯,这根本是奇迹。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哈佛法律系的学生,对不对?”一位曾经与她交谈过的男士开口,“中国人说的才貌双全,就是你这种女孩吧!”
“谢谢各位夸奖。”茵茵浅浅一笑。
“从来没听说你有交往中的对象,你交男朋友了吗?”
“男朋友?”茵茵偏着头思索着。
嗯……她和薛至礼之间算什么呢?男女朋友吗?
他坚持她拜过薛家祖先,所以她是他的人、他的妻子,可是在法律上来说,那并不具有法律效力。
况且当年她才十岁,根本没办法替自己的未来做决定,当然,结婚这种事情加果当事人未成年的话,是要监护人同意的。
且他们并没有向法院申请,所以她至今的身分,仍是薛家的养女。
既然是养女,那么她就应该喊他一声哥哥才对,不过他不肯承认她是他妹妹,且她也不觉得自己是当他妹妹的料,呵!
不是男朋友,也不是丈夫,更不是兄长,那么薛至礼究竟被定位在哪里?
他们这样在一起,又算什么?
茵茵是想到一个很有趣的名词,她是童养媳,呵呵呵!就像古时候,大户人家替体弱的儿子娶小媳妇。
不过她嫁的是个快病死的大少爷,而不是只绑了冠带的公鸡,这算不算是她好运?
而且那个大少爷后来还痊愈了,现在正和她打得火热。
“男朋友没有,未婚夫倒有一个。”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划破空气,传至茵茵身边的男人们耳朵里。
未婚夫啊!这个称谓她倒还挺满意的。
“至礼。”茵茵不禁绽放出最美的笑容,面对朝她笔直走来的男人。
薛至礼一身笔挺的黑色亚曼尼西装,显出他身躯昂藏、气势不凡。他一来到宴会里,便看见茵茵被一群男人团团围住,适巧听见他们的问题,而她一脸为难的模样,便自做主张的替她回答了。
他走向她,朝她伸出手,她的小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放进他的掌心里,他十分刻意将她的手执起,放在唇边吻了吻,还特地吻在他给她的那只戒指上。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像是在宣示他的所有权,茵茵是他的,其它人休想染指。
“飞机延迟,我来晚了。”他温柔又多情的注视着她,“有没有等很久?”
“没有。”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和爷爷才刚到没多久。”
“带我去跟爷爷打声招呼。”他改牵为搂,手大胆的放在她纤细的腰上。在众旷男惊讶的眼神下,搂着她离开他们的视线。
“那个男人好象是上个月薛氏刚上任的总经理。”有人眼尖的认出薛至礼。
“呃,这……他和茵茵是一对的吗?”
“他们什么时候订婚的?”
众人不禁面面相颅,不过他们的问题永远得不到解答。
在宴会一隅——
“爷爷。”薛至礼轻喊了一声,“我来了。”
“至礼!你什么时候到的?”薛老太爷一看见他便忍不住大笑,“我以为大雪把你给埋在半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