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良当然没有在自己的车里过夜,他撑着意志将车和自己收拾了一下,走的时候顺手带了一大堆卫生纸。
他也是不太好意思将这堆废纸带回房里,从地下停车场找垃圾桶费了点时间扔了。
回到酒店的房间之后,他先是去冲了个澡,将沾满酒汗味道的衣服换下,给客房服务打了个电话。
醒酒汤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喝不喝用处不大,宿醉后第二天醒来,他肯定是会头疼的。
只不过女儿在电话里这么关心他,他很难不去满足对方那小小的提议。
与此同时,他也希望女儿晚上睡觉的时候要好好盖上被子,不要像下午那样直接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了,着凉了对身体不好。
一想到这,他又想要给女儿打过电话去了。
他还没有听见女儿最后要说的话呢,祁元良傻笑着一脸懊恼的样子。
……
按压着太阳穴,祁元良一觉醒来,眉头皱得像是山丘。整个脑袋像是被人从后面重重地敲击过一样有一种钝痛感。
醉酒后的一幕幕场景碎片在他的头脑中闪过,他愕然地张开了嘴巴,以至于都顾不上那阵宿醉后的疼痛,分不清当下的眩晕究竟是由何而来。
他的视线僵硬地随着眼睛的转动游移到了自己的两腿中间,昨晚换上的内裤中间已经支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祁元良的眼皮微微跳动,最终妥协似的叹了口气,将右手覆在了上面,像是抚摸着不乖的小孩子的头顶一样,揉了揉自己的小兄弟。
他现在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心意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尝到了甜头的他,很明显不愿意再墨守成规。
如果和女儿同处一处,以前那种保守性的计划他真的很难照章执行下去。
手机上定下的临时闹钟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是昨天晚上睡前他怕自己醉后的自己耽误了上班的时间给定下的。
他坐起身来洗漱,等到换衣服的时候,身下的小兄弟也没了刚起时的那种精神,柔顺地卧伏在它该处的位置上。
祁元良打了个车去上班,自己的车子他今天是不想开了,等到找个时间去彻底清理一下再说吧。
他轻轻晃了一下头,试图将昨晚上自己在车子里做的那些事情的场景给移除去。
坐在后座上,祁元良打开手机点进了某乎论坛上被他收藏起来的女儿发的那个求助帖看了许久。
底下的回复都显得中规中矩,基本上都不适应女儿的情况,也就更不用提会有什么帮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