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呢?”天行者问道。
不料这一句,却问得杜哈达满脸通红,天行者立即明白,忙别过头去,道:“后来的事怎样?”
杜哈达道:“我阿爸与龙叔叔聊了一阵子,说了些感谢的话,龙叔叔更是客气谦让了一番,并说来这朱砂时,只有使用毒药浸过的绳子,让白鼠一触便死,否同连钢丝绳也经不住这批奇异白鼠的咬咽。”
天行者道:“连直升机也不能么?”
杜哈达道:“那是一处凸崖,直升机派不上用场,否则早给人采光啦!”
天行者道:“这个也是,那后来呢?”
“后来?蓝霜蓝阿姨便来了,我阿爸便走了,再后来,我阿爸发现自己己偷偷爱上龙叔叔时,便去找他,谁知龙叔叔心中只有蓝霜,又哪里容得下我妈?我阿爸哪肯就此罢休,便留在那儿,结果又碰上了龙暴。”
“她也碰上了龙暴?”天行者问道:
“对!”社哈达道:“我阿爸说,他们才说了几句话,她就发现不对,却故作不知,从龙暴的嘴里,把龙家与蓝家过去的事全都套出来了。”
“后来,你阿爸便把龙暴引到龙狂约会之处,意欲让龙暴知悉龙狂与蓝霜之事,利用他们两家的世仇来争得龙狂?”
杜哈达又点点头,道:“却不料龙暴一见蓝霜,竟也鬼使神差地爱上了她。”
“所以,你阿爸不但计划落空,而且更是引得龙狂的憎恨!”
杜哈达点点头道:“我阿爸伤心欲绝,一气之下,使跪回家,匆匆忙忙地嫁给了她师哥,也就是我的父亲。”
“但他仍是忘不了龙狂,生下你后,便又去找龙狂去了,是么?”
杜哈达惊奇地问道:“咦,你怎么知道是生了我之后再去找龙狂的?”
天行者道:“这个简单,一个女人,她虽一时硬下心来做下某件事,但当她生下儿女后,所有的柔情经母爱这一形式展示后,便再也很不下心了,是以我敢断定是生下你之后,而当时却并没有怀上你弟弟。”
“而且!”天行者顿了一顿,又续道:“正是因为生下了你,你父亲便忍辱含悲,为了你而没有与你阿爸分手,一直跟随着你们,也就有了你弟弟杜哈虎。
杜哈达道:“我阿爸再去寻找龙叔叔时,正恰逢他遇到大难,便救回了他,我爷爷一气之下,赶走我阿爸,我父亲便偷偷带着我阿爸,龙叔叔及我躲到这里来了。”
“这地方是你父亲找到的?”天行者问道。
社哈达点点头道:“我阿爸虽已嫁给我父亲,却一直爱着龙狂,我父亲苦闷之际,曾四出游玩,以图忘掉过去的一切,忘掉和我阿爸,便找到了这里住了三年。
“但他仍是做不到,又跑回去了。”天行者道。
杜哈达又点了点头,道:“回去时刚好碰上我爷爷赶我阿爸,他便带我们到这里来了。”
“那,你爷爷呢?”天行者问道。
“已死啦!”杜哈达道。
“凭他的医术,怎会轻易死去?”天行者又问道。
“是我阿爸给气死的,他一一生最爱我阿爸,自我阿爸真的走后,他一病不起,便死了。”杜哈达说话间,神色忧伤。
天行者见状,忙撇开话题,道:“龙狂又怎么遭难了?”
社哈达道:“你没见到他己断去双手双脚,只剩下上下身躯体么?”
天行者又想到那个龙狂的情形,说实话,伤到这等程度,仍能活下来,着实不易,便道:“见过啦!吓得我几乎怀疑眼睛!”
杜哈达道:“他伤到这等程度,算不算遭到大难?”
天行者点点头,问道:“谁下的手?”
“龙暴!”杜哈达淡淡地道。
“什么?龙暴?”天行者几乎跳了起来,惊诧地问道:“他们可是亲兄弟呀!”
“兄弟之间便没这等事发生么?在贪婪面前,人是什么事都能做出的;更何况龙狂与龙暴争的是女人!”杜哈达仍是淡然认可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