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38年,经常夜宿卫子夫那里的刘彻终于喜当爹,喜当爹这词在这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绝无他意。
卫子夫怀孕了,吴羽支头听见这消息时禁不住再次感叹人太熟,不好下手的调调。
家人子已在外面通报:“皇后,窦太主来了。”
“进。”
“我儿,你可知那贱人有孕了。”窦太主一如既往的风风火火。
自从栗姬告诉了她名额很多后,她对窦太主就没有以前亲近了,但凡能走到这一步的女人都知道感情的虚无,一旦想到窦太主为她做的那么多事都是因为任务,她心中就有说不出来的别扭,固然喜悦窦太主为她做的一切,但又怕是功利性的并非真实感情出,真让人感到别扭。
她道:“娘,我知道。”
窦太主却有些不悦道:“你知道什么,你若是知道还能天天让他夜宿那贱婢那里。”
“娘,有时候我在想你对我好到底因为我是你女儿呢,还是因为你想得到什么。”有时候的吴羽就是那么藏不住话,也可以被称为鲁莽,有什么就会问出来。
窦太主微微一僵,泼辣道:“若你不是我女儿我怎么会管你这么多,你看寻常人家我会管他们么。”
吴羽看着她欲盖弥彰的样子,已经看出来了她亦是参赛者。
吴羽不答话,微微仰看着远方,这深宫朝堂之上到底那些人是呢,她身边的人又有哪些是呢,更或者其实刘彻也是,真是不亚于一场谍中谍。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与你说话呢。”
吴羽看着眼前人温和的笑了,大张旗鼓的艳炙成了温暖人心的明丽。
她说:“去吧,娘,你若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窦太主微微皱眉,竟没有多说什么,就这样离去,吴羽算了算,有些事已经在转动了,总之快了,没有多少年了。
后来刘彻怒气冲冲的冲到宫中,吴羽才知道窦太主策划抓捕卫青,并打算杀害他,后来卫青得其友公孙敖相救才没死,卫青向姐姐告状,卫子夫就向刘彻告状,所以刘彻就屁颠屁颠的来。
刘彻愤怒道:“你我之间有些事情说清楚便可,何必使些不入流的手段。”
吴羽懒懒的坐在榻上,意兴阑珊道:“彘儿,你说过要我信你,你又何尝信过我,何况我说过了,不许你踏进椒房宫一步。”
“你。”
“我什么呢,彘儿我自认从未对不起你过,你做什么我都不闻不问,所以你如今来又是因为不信任我,你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总有一天我会厌倦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