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羽在某一个瞬间深觉自己真相了,你说她咋那么懂栗姬呢,肯定是因为自己也是这样宁折不弯的人才会这么懂别人。
吴羽臭不要脸中。
公元前15o年1月,馆陶长公主促使大行令在上朝奏事完后开启了事儿妈模式。
大行令道:“儿子因母亲而尊贵,母亲因儿子而尊贵,如今太子的母亲还没有封号,应当立为皇后。”
景帝的怒气很持久,到现在还在生气,更带着一种老子是皇帝,还用你教做人的挫败感,他怒道:“这是你应该讲的话吗!”
事后,论罪处死了大行令。
不久,太子刘荣被废,改封为临江王。
同年四月乙巳,在馆陶长公主的帮助下王娡得宠被封为皇后,当然至于景帝到底是宠栗姬一些还是宠王娡一些,这就不好说了,大概只有景帝自己才知道。
同年四月丁巳,刘彻被理所当然的立为太子,改名彻,刘小猪这名字怕是成了黑历史不让用了吧,吴羽会说自己还是比较喜欢刘彘的本名么,名正言顺的叫他刘小猪,恐怕纵观各种正史野史哪怕就是妹子们写的言情小说里也没几个叫他刘小猪的吧,她也算得上是独一无二了吧。
同年她就结婚了,摔,这年纪也太小了吧,她虚岁十一岁,刘彻虚岁七岁,他俩结婚了,真是一个心塞的结婚岁数,豆腐渣一样大的两个人能干什么,过家家还差不多,但是他俩都是忙人,除去晚上搁一屋子睡,两人平时的见面时间还没有没结婚前多。
妈蛋,吴羽已经决定了,要是以后有人问为什么不生孩子,她就统一回答好了,因为太熟,不好下手哇。
公元前148年,她稍微大一些了,刘荣也就刚刚好的被死亡了,对他严刑拷打的叫什么来着,吴羽完全不记得,总之就是个死于上层建筑争夺战的炮灰,总之那炮灰是听也死,不听也死。
做人难,做官更难。
刘彻学习治国之道,吴羽还在磨练各种古乐曲的技巧,晚上两人见面时只会闲聊一二,扯几句什么你辛苦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废话便盖着被子睡觉。
公元前141年正月,景帝去世。
刘彻需得为景帝守孝一段时间,临行前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吴羽看了良久,便头也不回的离去,吴羽被他这阵仗弄得心虚,仿佛自己这是要死的节奏,心上人看最后一面的感觉。
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刘彻也没守孝多久,便回国统理国事,虽然尚未称帝,但是朝堂上下莫不敢从,毕竟人家称不称帝身份就在那里摆着,除非动政变,不然一般人还这么没办法,就算动政变,几个人听从还真说不准,所以何必呢。
公元前14o年,她虚岁二十一,刘彻虚岁十七,他称帝前夕。
他坐在榻上向她伸出手来,这是多年来他唯一一次主动,她愣了愣才将手放上去。
他手一拉,她坐在他怀抱里,她由随他去,只是叹息道:“彘儿啊,若是你称帝后切莫如此,免得失了稳重。”
他竟冷笑道:“那阿娇姐姐也还是别叫我彘儿才好,免得更加失了稳重。”
吴羽不说话了,他日后的暴戾在如今可见一斑。
刘彻仿佛有些后悔的摸摸她的头,将头支在她肩膀上,她看不清他的面貌,也无从猜测。
刘彻道:“阿娇姐姐你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