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好吧。”小妹虽然似乎并不情愿,但手上的力道加强了好多。
我又道:“小妹啊,你来深圳都做些什么工作啊。”
“原来在龙华的一个电子厂打工,做了一年,没意思,存不到什么钱,后来就回家了。”
“哪干吗再来啊?”
“妈妈生病没钱治啊,弟弟还要读书……”原来如此,似乎所有的发廊小妹都有一样的故事,一样的结局。
“你怎么来这个发廊的?”
“老板在门口贴有招聘广告啊,我看到了,就来了。”
“嗯,你在深圳还有什么亲戚啊。”
“还有一个姨妈,她跟我们老板娘是一个村的。”呵呵,小妹心直口快,马上说漏了嘴,刚才还说是老板娘招聘来的。大凡出来做小姐的,都会有人带进门,姨妈来带虽说惨了点儿,不过现在很多地方都是如此风俗,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继续挑逗她道:“小妹,你都会怎样做啊。”
“就是~~那样做啊。”
“怎样做啊,有什么花样没有?”
小妹睁大了眼睛,道:“我不会吹的,你如果一定要吹,我去叫楼下的阿梅,她会。”
“嗯,她吹的水平咋样啊?”
“不知道啊,不过她很多回头客的,有人叫她‘箫王’。”呵呵,“箫王”,有意思。
我逗着小妹说笑着,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开始有人进出“客家餐馆”,开始是一个挎包的小伙,接着是两个姑娘……有三个人一块儿进的,看模样儿像是搞装修的工人。
“要不要加钟啊,时间快到了。”阿芳小妹问。
“要吧,小妹,你一个钟拿多少钱啊?”
“8块钱,剩下的是老板娘的。”
“哪你的工资呢?”
“哪有工资啊,不过老板娘管吃饭。”嗯,看来深圳发廊的情况都差不多。
“再加一个钟吧,小妹,你帮我再倒杯水。”
“好的”,小妹说完,开了木板门,蹬蹬蹬地跑了下去。
我是这样算计的,今天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6点到9点钟,一般会是一个小餐馆的黄金营业时间。首先我大致计算一下餐馆的客流量,单个客人的话,一般吃快餐,按8块钱算,3个人以上,则会点上3、4个菜,要两瓶啤酒,按50元算。这个地方不靠近工业区,应该不会有大量的快餐送工厂做外卖,所以营业额一般没有晚上高,假定有早餐,早餐虽然量大,但是单位金额不会太高,考虑到晚上宵夜还能做一点儿买卖,把6点到9点钟的营业额乘于3应该大致就是这个小铺子一天的毛收入。
小妹下去后,还是过了很久才上来。
回来后,小妹那只手就在我的大腿根部拂过来撸过去,弄得我的下面很快就鼓起了一个大包。我大概也有一个月没碰女人了吧,难免一碰就有了反应,不过现在来做一次,既心痛钱,又耽误事儿——干这个事情就要全部身心投入,总不能抬着头,开着窗帘做吧。
我喘着气道:“阿~~~芳啊,老家都还有什么人啊?”
阿芳小妹道:“爸爸妈妈,还有弟弟。”
“家里还好吧?”
“还行啊,不过妈妈有心脏病。”
“弟弟在读书啊。”
“嗯,读初三了。”
“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