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白衣,丝毫不染尘埃。
宫殿里光线昏暗的。
宫殿四周寂静无声,似乎是一座空殿,也表明了这宫殿是许久都没有人来了,丝毫没有生气。
一名黑衣老人正站在宫殿的主殿里。
老人家头发全白,全身上下竟然拴着手臂粗的黑色锁链,全身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更为可怕的是,老人两肩的锁骨上都钉着两颗猩红的钉子,穿透着锁骨。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摩擦金属的声音从未停止。
这黑衣老人,面前是一块巨大的红色石头,只见这老人带着锁链的右手,拿着一柄破烂的黑剑,黑剑的剑身坑坑洼洼,显示了早已破烂不堪,那老人把这破剑放在血红的石头上,不停的磨着,本来齐肩高的石头,中间的部分居然被磨得只有丈把高了。
这是已经磨了多久啊?一百年?三百年?五百年?还是一千年?
“师兄今日为何会来看我?”苍老的声音沙哑的响起,那白发苍苍的老人竟然叫着白衣少年师兄。
“今日我见到一个有趣小子,和他说了几句话,有所感触,这才来看望师弟。”
望着不停重复磨剑的老人,白衣少年呆了呆,恍惚走神。
“眨眼间一千年过去了,恍如隔世啊!”
白衣少年伤感不已。
“沙沙沙……”
那黑衣老人没有答话,依旧磨着自己的剑,不曾抬头。
“他和我们当初,真的很像。”白衣少年继续说道。
“沙沙沙……”
回答他的依旧只有那不曾改变的磨剑声,似乎从未听见那白衣少年的话。
“他就和当年的周渠一模一样。”
“沙!沙!沙!……”
磨剑的声音不曾改变,继续沙沙作响,只是略微急促起来。
那黑衣老人的眼角,竟然开始湿润,浑浊的老眼中,竟然淌出了泪水,一滴滴的落在血红的磨剑石上。
“师兄今日所来,到底所为何事?”那老人家终于开口了。
“师弟在此磨剑磨了多少年了?”那白衣少年伤感不已,然后接着说道:“将近一千年了吧?”
“在我眼里,那一天一直都在眼前。”
老人的眼角,继续缓缓的的淌着泪,那眼泪的颜色越来越深,最后竟然成了血红色。
流着血泪!
“师弟还是对那件事不能释怀。”白衣少年的语气也是接近哽咽,原本俊朗的面庞瞬间苍老了几分。
“师兄,还是快说正事吧。”
烂剑与石头之间的摩擦依旧未停,老人家似乎不想多说当年。
“两千年前,我们几个联手创立了三圣宗,当初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是一千年前的那件事后,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在此苟延残喘,他们死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