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肆摇了摇头,他现在已经完全回过神来,开始熟练地扯谎。
“没事,没有那掌柜的说得那么夸张,就是遇到了一些故人,叙旧呢。”
玄肆的大伯父玄象负手踱步过来,眉头紧蹙着不放。
“听说,你还是被一个练气期的小鬼给劫走的?”
玄象身后,一个样貌较玄象稍稍年轻一些的老者,冷哼一声开口,毫不掩饰对玄肆的不满。
“哼,我就说,这小子现在就是废物一个,唯一还对家族有用的地方,也就是娶了那崔家的二小姐,助我们家晋升嫡系,结果事儿都定下来了,这小子还百般拒绝,一直拖延到现在。真是不像话!”
开口之人是玄家的二当家玄付。
玄卓,玄肆的父亲,听罢玄付的话,当即便很是不满。
“兄长怎么能如此说犬子呢,他在妖族大战中受伤,乃是为了天下苍生,他负伤也绝非他所愿,他既实在不愿,你们又何故这般苦苦相逼?”
玄付冷冷地看向一旁,显然二人已经为这个问题吵过无数次。
“多说无益,反正这崔家二小姐,他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玄肆的母亲,易冰清咬牙开口,她美艳的脸上满是嫌弃。
“踩着我儿子入玄家嫡系,也就你,拉得下你那张老脸来一直重复个不停!”
大当家玄象见玄肆的事儿已经问清楚了,便也懒得多说什么。
他视线转向与玄肆一同进来的凌渺和林夏。
这其中之一,不正是一个炼气期的小鬼吗?
“你们二位又是谁?不会就是你们,将阿肆劫走的吧?”
林夏点头,“是我们,但不是劫,方才令公子也说了,只是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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