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你要怎么样?”沈丽雪的傲性上来了。
“真是你干的,我真不敢相信你的妒忌心居然到了这种地步。这么多年下来,我有认过他们娘俩吗?
我没寄过一分钱,没去过靠山屯子,没向任何部门打过一声招呼。
即便是萧强读大学,我也没照顾过他一丝一毫。这些,还不能浇灭你心中的妒火吗?
既然你如此干,那就休怪我萧崇光要摊牌了。”萧崇光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我实在没想到,萧崇光,你居然猜测是我干的。我沈丽雪是那种人吗?
我是很妒忌山里那个村妇。但是,我沈丽雪是豪门大户出来的。只要你萧崇光不认,我也不干涉。
我这样子的态度你懂的,这是我沈丽雪的权利。我绝不会允许你让一个私生子进萧家大门。
那你将置我沈丽雪于何种境地?你叫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人?”沈丽雪哼道。
“敢干不敢承认了是不是,沈丽雪,咱们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把萧虎交出来的话咱们明天就离。这日子我也过透了,早点摊牌吧。它吗滴,我再也过不下去了、”萧崇光哼道,一双眼狼样的盯着老婆。
“萧崇光,你终于讲出了这句话。好好好,我沈丽雪为萧家操劳十几年,就换来了你这句话。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我沈丽雪是不会生‘带把子’的。让你丢脸了,让你萧崇光一脉要‘断根儿’了。
你要摊牌了,离了,马上回去找山里那个‘村妇’,父子团圆,夫妻团聚,你想得美,就是我沈丽雪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那个女人是给你生了一个‘带把子’的。但是,这辈子她就只能住山村吃野菜喝稀饭。
这是她的命。那个杂种这辈子就休想出头。给人当一辈子保镖伺待几个娘们就是了。”沈丽雪声音重了不少。
叭……
这道耳光非常的清脆,直接就把沈丽雪抽得摔倒在了地下,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而且,嘴边流血了。要知道,萧崇光可是特种兵出身的,二十几岁就是特种兵连长。那手劲绝对重。
“杂种,你敢骂我萧崇光的儿子是杂种?老子抽死你这个泼妇!你它吗滴……”萧崇光愤怒到了极点,多年积攒下来的愤怒此刻爆了,他冲了上去就要再次下狠手。
“住手!”这时,身后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叭地一声脆响,萧崇光给人狠抽了一耳刮子。脸上同样的出现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柱着拐扙的老头,大概八十左右,另一个年轻一些,但也有六十左右了。
柱拐者是萧崇光的爷爷萧天,共和国曾经的开国大将之一。
另一个是萧崇光的父亲萧汉东,现在的共和国实权人物之一。
刚才那一狠巴掌就是萧汉东抽的。
“深更半夜的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崇光,你脑子犯浑了是不是?现在牛气了,男子汉了。官也当大了,也学会打女人了是不是?”萧汉东句句针样扎向了儿子萧崇光。
“爸,你不懂。那是因为丽雪她……”萧崇光刚讲到这里,沈丽雪说道,“萧崇光,你敢讲出来的话我马上死给你看。我沈丽雪没别的本事,自己要死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萧崇光那话立即缩回了肚皮,而萧家两位也没问什么事。
这么多年下来,萧强这个私生子只有萧崇光两人知道。老爷子跟老头子都不知情。当然,这件事是沈丽雪跟萧崇光心照不宣的交易。
如果给老爷子知道萧家还有这么一个私生子的话没准儿老爷子心里会活络起来的。
老爷子虽说八十了,但萧家的当家人还是他。即便是老头子萧汉东贵为一部之长,但大方向还得老爷子作主。
“我也不跟你啰嗦了,把人放了。马上。”萧崇光恶狠狠的盯着老婆。
“不是我干的,信不信由你。”沈丽雪跟萧崇光打着哑谜。
“哼!我会查的,查出是你干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今天就当作老爷子的面讲这话的,到时,摊牌。”萧崇光甩下一句狠话大步而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坐车里的萧强的心也越来越焦燥了起来。因为,高局来了多个电话,直到目前还没现嫌疑人。就是那辆吉普也好像人间蒸了似的居然消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