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自己何尝不是这么看那个人的。。。。。。
“都是孽缘。”
。。。。。。。。
与草帽儿山相对的山脉,名为墩江山。
山高路险,却是去荒塞的一条必经之路,此刻墩江山脉的断崖上,同样有两个人站在这里。
“他。。。。要来了。”其中一名青年眯着眼,流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神情。
青年旁边,则站着一名颧骨颇高,形貌清瘦的中年男子。
男子面白无须,贼眉鼠眼,左额角上贴着一块拇指大小的狗皮膏药。
他身穿黑底金钱纹点缀员外服,头戴交脚幞头,双手揣在衣袖里,远远看去好像一条站立着的癞皮狗。
“桀桀。。。龟儿,这次看他再怎么逃出员外我的手掌心!”中年男子眼中涌现出怨毒之色,怪笑道。
青年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崔员外,我劝你最好不要大意,江宁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被唤作崔员外的中年男子不屑道:“汪进,你们血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喜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孬种?”
汪进眼中残暴血色一闪而逝,淡然道:“类似的话我只忍你一次,再有下次,我把你吸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记住了吗?”
说完,他伸出猩红的舌在嘴角一闪而逝,样子可比毒蛇吐信还让人头皮发麻。
崔员外似乎是记起了什么,强行咽下要呼之欲出的挤兑,闷哼一声没在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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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继续道:“良奇,你带一队血奴先去给他们找点乐子,顺便把那个叫张。。。对,叫张玄的头给我带回来。”
陈县那一战中,汪进虽说从张玄手中逃走,但因为这一战使得他原本的伤势加重,后来跌了境界不说,还险些差点死在野兽嘴下。
这笔仇,岂能不报!
“血子放心,我这就去将此人头颅给您取回来下酒。”眉眼阴鸷,肤色白的几乎病态的良奇狰狞一笑,转身消失在山崖。
汪进伸了伸懒腰,脖颈位置若依若现露出一道自喉结位置一直蔓延到胸腔的狰狞伤疤。
伤疤丑陋,表面泛着黑红色,不说自己摸着膈应,就是讨命狗看一眼,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汪进冷笑,无视讨命狗眼中看自己的鄙夷和畏惧,自言自语道:“谁能想到,当年汪家的旁系贱种如今能成为生灵禁区之一血池里面,万人之上的血子?”
“江宁呐,我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想让你看到现在的我了。”汪进大笑,伸手将旁边被血奴禁锢的惊恐少女拖拽到面前,然后咧开森白的牙齿狠狠朝其脖颈咬去。
任由少女如何哭泣挣扎,都抵不过血液流逝给身体带来的冰冷和虚弱。
二八年华的少女,还未盛开成一朵赏心悦目的美艳花,就在恐惧,挣扎,无助和绝望中化作一堆枯骨。
汪进将被吸的皮包骨的尸首随意仍到旁边,擦了擦嘴角,带着回味的神情道:“讨命狗,你说,你们酆都鬼蜮鬼主的血也会如人间妙龄女子的血那般醇厚鲜美吗?”
崔员外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心中啐骂一声疯子。
要非自己肉身还没完全适应,实力一落千丈,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面前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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