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子瞬间正色,身子靠门朝里伸头,“宝贝,我先去休息了。”
黎烟点头:“嗯。”
内斯里也往里凑,学着拾子,喊一声:“宝贝,我来了。”
傅司琛:“……”
无辜又可怜的眼立马看向黎烟。
黎烟:“你瞎叫什么?”
内斯里搬着凳子拉到傅司琛的床边坐下,振振有词的:“都是娘家人,我还不能叫你一声宝贝了?”
又气定神闲的朝床上的病号瞟一眼:“某些人要是吃醋也没办法。谁让我先跟你认识了四年,感情基础就是要比某些人深呢。”
傅司琛轻笑声,伸手牵住黎烟,手指抚着她的手骨,声线平缓:“再深也只是友情,我跟黎烟,是爱情。”
又慢条斯理的瞥他一眼,平静如水的眸只挂着三个字,不在意。
失血过多后的惨白的脸色衬的他硬朗的五官被柔和了些,暖黄色的灯光下,这份不凡的气质被加深。
内斯里已经到嘴边的脏话瞬间咽下,心里暗暗骂了声:妖孽。
难怪把黎烟给迷得五迷三道、不着四六的。
服了。
黎烟单手操纵着游戏,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发挥,游戏里枪战声响仿佛是在为两个男人无声的眼神战争交锋中配乐一般。
游戏胜利响。
黎烟放下手机,两男人也齐齐别过头,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她看向内斯里:“你留在这干嘛?”
内斯里:“陪你啊。”
黎烟提醒道:“我男朋友在这。”
内斯里:“他现在不是跟半身不遂没差别吗。万一你要什么事需要帮忙,那不得我来搭把手吗。”
傅司琛:“……”
黎烟朝门外抬下下巴:“漠汉宫里很多侍女。”
言下之意,能帮忙的不止你。
内斯里嘴朝外撇撇:“刚刚都放假了。”
黎烟嘴角抽了下。
晚饭的时候还在,这会就突然放假了?
内斯里知道她不信,还扯着借口:“庆祝一下打倒反贼达尔西。”
这……
黎烟确实不好再质疑什么了。
想起他今天及时带着侍卫出来的改变,黎烟问:“你不是相信达尔西吗?”
内斯里:“你不是让我小心他吗?我这人最听你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