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琴别过头,还是不吭声吗,但能看到侧脸上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的弧度滑下,
白梭知道她受委屈了,也心疼,当下就站起身过去抱住她。
“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跟着我这样生活太累了,但是宝贝,渡过这段时间就好了。这次无果,他们就不会再缠着我们了。”
听着白梭安慰的话语,白韵琴的眼泪再热忍不住的决堤流下,靠在他怀里失声痛哭着。
白芷琪听到声音也一路小跑着来,抱住白梭的大腿眼巴巴看着在哭泣的妈妈。
“爸爸,妈妈怎么了?”
听到女儿软糯的说话声,白韵琴的哭声并没有止住,反倒是越来越委屈,声浪越来越大,从白梭身上直起些,看着抱在白梭大腿上的女儿,竟一下狠心的把人推开了。
白芷琪完全没有心里准备,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愣了下,屁股和手骨砸在地上的疼一下卷上,委屈的嚎啕大哭着。
“爸爸疼!爸爸!疼啊好疼啊爸爸!”
白梭当下就心疼的不行了,而白韵琴作为母亲只是在旁冷眼看着,仿佛摔倒在地上被疼哭的人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陌生人那样。
手还扯着白梭的衣角,不让他过去。
“韵琴……”
他想劝,可下一秒白韵琴的红眼就在预料之中的转来,冷冷的凝着他:“要我,还是要她。”
问话的口吻就好像在质问出轨的丈夫一样。
白梭当下无奈的闭上眼,心里苦闷的叹气,手捂上她的头轻轻往怀里靠。
“要你。”
“只要你。”
翌日。
京大再次闹翻了天。
研究室的大楼下人群堆满的景象比昨天新生报道的招生办的人还要多。
楼底下的布告栏被人喷漆画上了硕大的字样。
【黎烟滚出京大】
【关系户滚出京大】
【黎烟不配为师】
从京大直入研究室大楼的一条道上四周都喷上了这样的字眼。
刺眼而醒目。
当天一早,黎烟以教员身份进入京大天文系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学校,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傅司琛送黎烟来上班,车开到门口却被堵的不能进去。
黎烟正侧头往里看去,手机里徐松词的电话打来了。
“你进天文系的事在学校里传开了,研究室大楼下被围的水泄不通,今天你先别来学校,等这事过去了你再来。手机上的消息你先别看了。”
其实没接到徐松词的电话,黎烟也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毕竟她这暗度陈仓进来的,以蔡宗廷那心思,不可能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那么小心谨慎的人怎么会允许身边有个定时炸弹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