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理台和地板上都溅了乳白色液体,靡淫而色情,再看江鉴开,他站起来,转过身。
他的睡裤还褪在膝盖上,毛发和大腿根处沾了不少精液,沉默心想幸好他看不到,否则大概……不,他是一定会再杀自己一次。
江鉴开穿上睡裤,脸上的红潮还没退下,声音却已经恢复了理性。
他平静地说:“教官,你不用道歉,这是我欠你的,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完,扶着流理台往对面走,沉默忙问:“你去哪?”
“去洗澡。”
他的反应比沉默想像的要冷静的多,声线出奇的平稳,也出奇的冰冷。
这种冷静不合常理,沉默心头涌起不安,上前几步想跟过去,江鉴开忽然转过身来。
“我想一个人,”话音顿了顿,他说:“除非你想再来一炮。”
“不是……我只是……”
“教官,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话题跳跃太快,沉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江鉴开还在看着他,眼睛定不住焦距,失去了应有的明亮,他突然感到愧疚,不管怎么说,江鉴开会受伤是他造成的。
而他不仅没有补偿那份伤害,还再一次地伤了他。
不见他回应,江鉴开说:“我就是好奇,如果是机密,就算了。”
“不是什么机密。”
为了挽救两人的关系,沉默急忙回答了。
“我去了组织那里查,才知道你在那次任务中也受了重伤,记忆出现断层,没法再拿枪了,只能退役,工作和房子都是上头安排的,所以很好找。”
江鉴开点点头,沉默问:“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江鉴开像是没听到,走进浴室,沉默还想再问,怀表响了。
“看来你们挺忙的,目标出现了。”江鉴开揶揄道。
追捕的时机稍纵即逝,沉默没法再聊下去,说:“你先休息,回头我们慢慢说。”
江鉴开站在原地,听到衣服划过的风声,原本凝聚在四周的冷意消失了,看来沉默已经离开了。
所以他得抓紧时间,在沉默回来之前作出应对。
江鉴开洗了澡,射在体内的精液他用手弄了出来。
后庭有裂伤,从痛感来判断,不是很严重,也可能是性交带来的快感盖过了痛感,影响了正常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