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咏思也不需要别人迎合。
他讲的事,大家如果能感受到那个点,就一块儿开开心心,笑了就过了。
要是大家没理解,他也不缠着人,说两句话就又过去了。
钟饶嘉说贺咏思曾经拿过一捧花,是路边的小雏菊和各种野花的集合。
钟饶嘉问他是不是在路上摘的。
贺咏思说不是,他是特意拍了这些野花的照片,到花店里找的。
钟饶嘉又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在路上摘呢?”——那路上多得很,也是无主之花,可以随意采摘。
贺咏思说:“我们有时候不在一起,但是我们能看到同一朵花。”
钟饶嘉不算特别理解,但是还是觉得他那个想法有点儿浪漫。
“总之,有时候感觉他有点儿跳脱,但是和他相处也很有意思。”钟饶嘉评价说。
但是也不得不说,贺咏思就像挂在柏如萱房门上的开心果。
没有也行。
有时候大家也跟不上他的思路,他还可能会把小屋弄得一团糟——刘阳成看着他都打碎了屋里三个玻璃杯了。
但是贺咏思还是乐呵乐呵,开心地去找其他嘉宾玩,开心地给小屋添置各种奇怪又或许没有多大意义的装饰。
有了他,小屋里多了不少生机。
吃了开心果也不一定真的能开心,但是看着一个开开心心的人在那里,总会让自己的生活也觉得开心一点儿。
第49章07-2
陆星与和司云坐在同一辆车的时候,后来都没怎么说话。
有点儿病恹恹的。
他拿了个抱枕塞在车窗和侧脸的中间,半睁着眼,也不说话,也不看手机。看起来有点儿没精打采的。
“怎么了吗?”司云伸出手去抚陆星与侧脸。
陆星与好像也没怎么反应过来,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中,司云对他的肢体接触是变多了的。
“没什么,就是有点儿不舒服。”陆星与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为什么,“可能是感冒了。”
司云的手停在陆星与脸上好一会儿才离开。
陆星与就是没什么精神,胸口有点儿闷,各种提不起劲,眼皮子都耷拉多两层。
看花也没了颜色,看草也没了生机,看着司云都有点儿亢奋不起来的。
说不清是因为病毒入侵还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不开心,情绪是很脆弱的东西,陆星与向来都知道。
情绪不好的时候他就想喝酒。
陆星与回到小屋直接就回了房,手机放在兜里一直都没看,回房第一件事不是找药,而是摸出来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