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仍极力试图掩盖事实,她以为她可以蒙混过去,因为一直以来薛进都很『宠』她。
「酒吧?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酒吧?」
薛进的怒意已经烧上了眉头,那里高挑起一座小山。
「……」
白思思一时语塞,而后她强壮着胆子,朝他吼道:「我记不清了,你凭什么质问我?我没做坏事!」
「坏事?什么是坏事?和别的男人睡觉算吗?」
「你,你乱说什么,我都没管你,你为什么要来管我?」
白思思几乎恼羞成怒了,她本身就是娇贵的小姐出身,原本温文的丈夫变了脸,还真让她难以接受。
这话有伤和气,听得薛进十分刺耳,他双眼微眯嘴角抽动了两下:「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你才如此放肆。」
白思思也有些后悔,知道自己失言,但她并不打算道歉,翻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把衣服脱掉!」
薛进觉得自己的乌龟壳很硬,硬的他几乎难以忍受──平时她爱玩就玩吧,如此『明目张胆』就欠管教了。
白思思身体僵硬,心跳的飞快。
「不想脱吗?要我来帮你吗?」
薛进凑近了一些,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女人的耳际,吓的白思思皮肤上泛起一片小疙瘩。
「你想干什么?」
女人一动也不敢动,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单人被裹的更紧。
「干什么?你不是不承认去找男人了嘛,那我只好自己取证。」
薛进温热的薄唇吞出的冰冷话语,在白思思心上狠狠的戳了一下。
女人难以置信的转过身来,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男人何时如此强势?
薛进冷哼了一声:一个婊子,自己做牛做马的伺候了10多年,现如今也该是自己翻身做主人的时候了。
白思思注意到了男人扭曲的笑容,心下一沉,她知道薛进不是开玩笑的。
「……你,你不能那样对我。」
女人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难以想象薛进知道事实会作何反应。
「我能,我有这个权利。」
话音未落,薛进猛的扬手掀开了女人身上的薄被,在她的一声惊叫中,快速去撕扯她的睡衣。
「啊……啊……」
白思思蜷缩起双腿,将自己抱成一团,同时用手去抵抗薛进无处不在的魔爪,但男女力气和身形上的悬殊,很快迫使她败下阵来。
下身一凉,睡衣的裙摆被撩至腰际,紧接着内裤也被男人扒了下来。
白思思双手被钳住,她睁大了眼睛,如同蛇一样在床上翻滚,但很快男人手上多了一个细布条──那是女人睡衣带儿!
薛进两三下便捆了个死结,将女人的双手牢牢束缚住,而后来到她股间,大力将白思思闭合的白皙双腿分开。
「不,不要,放开,放开!」
女人仍不依的踢动双腿,下一刻却在痛呼中老实下来──薛进用力太大,将她的腿分开到及至,筋骨好像被拉伤了。
白思思痛苦得扭曲了表情,泪水从眼角闪烁而下,划过她涨的通红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