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耀阳脑海里思索半天,确认自己没有见过二人,就更谈不上有过节,那今晚这是为何?
怀着满腹疑问,朗声道:“我就是。”
张义与丁耀阳目光对视,向对方挑了挑眉:“自我介绍一下,乐派糕点的东家,张义。”
“啊!”丁耀阳惊呼一声,他没想到对方有这么多厉害的手下,似乎还是军方的关系,否则很难解释弓弩的来路。
但他并不十分惊慌,只要没第一时间杀死自己,凭借自己强硬的后台,还是有信心摆脱麻烦。
“张老板是吧?你好大的胆子!私闯民宅,纵兵行凶,射杀无辜百姓。难道你不怕王法吗?”丁耀阳今年四十多岁了,也不是白混的,打算先出言,震慑住对方,再想脱身的计策。
张义并未在意这个阶下囚的威胁,只是与吴宇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
漫步走到丁耀阳面前,蹲下身,歪着脑子与对方直视,轻声说:“就不问问我们这些人的身份?”
丁耀阳又看了下,周围手持弓弩的黑衣大汉,用轻蔑的语气对张义说:“你是什么身份都没用,我家贵人,你惹不起。聪明的放开老子,不然的话。。。。。。嘿嘿!”
始终没说话的的吴宇,不屑的撇撇嘴:“不就是一个郡王吗?你以为,他为了你们这帮杂碎,敢和皇城司翻脸?”
“啊!”当听到皇城司这三个字的时候,不仅是丁耀阳,就连其他几位堂主也发出一阵惊呼。
他们久居东京,当然知道皇城司,而且知道的还非常清楚。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就连首辅大臣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张义盯着已经吓得浑身颤抖的丁耀阳,伸手轻轻的拍着对方的脸,发出“啪啪”脆响,又轻声的问:“说说吧,如果今晚我没带人过来,明天打算怎么对付我们?”
“小,小的。。。。。。”丁耀阳此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回答。
张义看对方的样子,顿觉无趣。脸色一正,站身起扫视着其他人,朗声道:“谁若是说了,可免死!”
几位堂主又下意识的看向帮主,见其已经吓得体如筛糠说不出话。又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有一个反应快的堂主,大声喊道:“我要检举,我要揭发!”
张义看向那个堂主,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丁耀阳这个狗贼,计划绑架您,然后拷问出制作糕点的秘方!”那位堂主为了活命,已经无暇考虑什么兄弟情义了。
“还有吗?”虽然张义已经满腔怒火,但还是保持平和的口气,询问其他人。
其余几个堂主,也无所顾忌了,毕竟活着比义气重要的多,也纷纷发言,揭露丁耀阳往日的恶行。
张义用鹰隼般的眼神,盯着脸色灰白的丁耀阳问:“你老实交代的话,给你条活路,不说的话。。。。。。。。。死!”
一个死字,终于叫醒了几乎要昏厥过去的丁耀阳,也击垮了最后的心理防线,“小的,说了!北海郡王说了,如果能拿到配方和制作方法,愿意给小的两千两,作为酬劳!”
其实张义早有猜测,也从吴宇那里得知猛虎帮就是郡王养的一条恶犬,专为其敛财和干脏事的。事关重大,他必须找丁耀阳最后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