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王府数日,思思与萧哲待他如亲,他此刻就如闲散人,倒自在的紧。如今自己与五弟皆被他收留,足以见得二弟夫妇,德行具足!
“思思,唤表哥何事?”太子经历这许多,已然愈发沉稳。这些时日的修养,倒也安神。
“表哥,请坐。住在这里可还习惯,仆人可有刁难与你?”思思问道。
“甚是习惯,他们待我恭敬有加。思思放心就是了。”
“如此甚好。表哥,虽然你在我府上相对安全,但我仍不放心。叶芊芊一事,我总觉有些不妥。”
太子闻言面色微凛,紧张问道:“你怀疑,她并非……”
“不错,叶芊芊其人我着人盘查过,空有貌美,无有其谋。似如此缜密的刺杀,不像她的手段。”
“思思,你如此说,也令我怀疑。叶芊芊此人我见过,其父任职司仪,只是懂些个礼仪之道。祖辈亦官大不过六品。没有一个是足智多谋之人。你说的没错,她,没那谋略。”
思思前倾了身子,似有极为私密之事低语道:“表哥,不如你我配合,演一出戏,揪出那幕后之人。”
太子激动不已,亦前倾了头说道:“演什么,你只管说。”
思思遂附耳密语,太子连连点首,似乎已达成一致……
……
太子病了。
病的蹊跷,病的不可思议。
如此满城风雨皆云萧哲夫妇动了手脚,欲害死太子。
萧哲正在大殿之上推拒皇上的赐婚,并说颜姬已有心爱之人,正是右相薛灿。
他不愿做那拆散人家姻缘之事。称自己有思思一人足矣,他的婚事,望皇上莫要干涉。
皇上劝说未果,索性应了萧哲,收回圣命,一遭准了薛灿与颜姬的婚事,定于下月初五完婚。
却在这时,朝堂之上有人站出,是元老蔡公。
“皇上,听闻太子殿下病重,依老臣之见,可否传太医为其诊治?”
“哦?皇儿病重?阿哲,此事你不知?”
“回父皇,儿臣知晓。已为太子哥诊治,只说感染风寒,服药静养多日便会好。”萧哲答的轻松,仿佛太子病重一事,不足挂齿。
皇上复杂的看着萧哲又道:“朕派李泰利前去探看,退朝。”
萧哲只得点首允诺。不见身后几人得意一笑。
萧哲回府之时,亦带了太医李泰利。
一路相行,很快便到了太子房内。
魅起身站于一侧,让开位置容太医诊断。
李泰利仔细观察太子的病容,果真如染风寒,面色潮红似有发烧迹象。伸手号脉多时,不错,就是风寒。无有其他。
复又查看了太子用过的药及药方,亦无有丝毫差错。
因皇上下令让他留在王府,直到太子痊愈方可离去。
是而,李泰利留宿于此。
这期间萧哲与思思皆前来探看,在李泰利看来,并无异样。
难道说,皇上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