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建峰与思思看的清楚,那台下一道道能射穿脊梁骨的杀气,只教他们暗下打个冷战。
这……
思思垂下眸子,心中了然。有白狼这厮撑腰,他们会没事。只不过,这白狼会讨个交换罢。
“说罢,你的条件。”思思开门见山,漠然相问。
虽问话,然,那绿眸微眯释放的寒霜,只管将邪魅悉数泼洒,映在白狼眸中,惊艳到底……
浅笑,微耸肩头尽教潇洒争相写意。白狼佩服思思的聪慧。心中暗讨,自己还从未与她过招,不若今日就一试,那闻名天下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大军师到底是何风采……
“条件么,好说,将他驱除此地,就一妥百妥了。而出了我这地界,路上遇到什么,可就与我无关了。别说我不慈悲没放了他。”
穆建峰鹰目圆瞪,一声大喝:“白狼,休要猖狂,惹怒了小爷,即刻让你死在我箭下!”
“呦呵!穆建峰,还真是给你三分颜色开起染坊了,你若未瞎,当知晓,伤了我,你和她,还有他诸葛星,会否活着踏离此地一步。”
思思急忙拦下怒焰高炙的穆建峰,白狼所言极是,此时岂可碰硬。
“这主意,倒也不错,只不过,我们刚重逢,可否容我们几日。”
白狼略有思衬,遂点首言道:“也罢,给你三日。这三日,我还得为他料理后事,麻烦。齐思思,你可是欠我个人情。”
……
这厢几人明枪暗斗不亦说乎,远方那处倩影待看清了形式,终于长呼浊气,落寞的,返身而去。
然,这复杂至极的身影便是何时消失的,竟无一人注意了。
白狼对着白孟龙的人正在训话:“这白孟龙,听闻近两年趁我不在,没少做那欺男霸女,强盗行径。家有家法,族有族规。数百年来,我们白家一门还从未出过此等恶霸。按照族规,此等人当处以极刑。如今他咎由自取,被人杀了,尔等有何意义?”
但见台下人人颜色有变,虽恨意具哉,但到底无有底气,心虚的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言语。
“没有最好,有,也白有。有想为他报仇的,尽管来。我那熬鹰们,甚喜人肉,正愁没个新鲜的食物呢。”
台下一片寂静,道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见众人心惧,白狼遂一挥手,身后上来几人将白孟龙抬了下去。
然,死尸刚抬走,就连那血迹还透着新鲜时,二当家的便款步而上,即刻引起众人目光。
谁都知晓,此刻该是宣布白欣兰的归属了。比武之前有言在先,夺第一者,便娶了她。
当着上千人的面岂可失言。
果然,二当家的朗声喝道:“比武至今,已出胜负。第一者,便是这位壮士。老夫有言在先,小女自会嫁他。择日完婚。”
台下瞬既响起雷鸣掌声,自是欣喜见这等好事。唯有二人脸面难堪。
便是穆建峰与白狼。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