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突的,不合时宜袭上心头,叹两地遥远而横亘,不得相见的苦楚,怕是连驻足的落鸭亦同受了。
见思思落寞剪影孤单而立,乔大似猜到,怕是她,想萧哲了。
“大哥,你睡去吧,时候不早了。”
试量着,想劝解一二,却终是不知如何言语,唇舌半张想想又咽下了。
算了,且让她静一静吧。
“你也早些歇息,草棚里睡了几日不舒服,今夜尚可安眠。”
“嗯。”
悄悄的推开门,最后看了一眼思思,乔大便退出房门。摇摇头,只叹息,好在,还有个人念想,似自己孤苦多年,便是想都没得了……
乔大离去,房内更加寂寥,便是来不及搬走的墙角那株盛放的秋菊,亦孤单单,无个着落。
思思转眸邪睨,一眼见了那株菊子,瓣瓣正艳,娇滴滴若女人的脸,似要开个不败,。
一时意乱,低语出喏:“终究是一场短暂的惊艳罢了。”
旋身来,坐与床榻,这床褥是乔大翻箱倒柜寻出这么一套未曾用过的,白里红面,像极了新娘子铺用的。
当是怪了,怎的今夜又忆起与萧哲初次大婚被他羞辱的过往,且无比清晰,历历在目。
心头苦笑,莫非,这几十日的分离,让她生了倦心,惧怕心,亦或是增了柔软心?
还有穆建峰,这般久了,伤势想必早已痊愈,与魅是否也已琴瑟和鸣,恩爱缱绻双宿双飞了。
还有娘亲和爹爹,你们,莫非忘了还有一个女儿流落在外,当真就这般不闻不问,视而不见了么。
还是以为自己有三头六臂,可与天齐,与地并?
越想越气,随手扯下一朵嫩菊,虽执手瞧了,亦不达眼底,从未随意使小性子的她,只想趁屋内无人耍闹一番。
这般折腾,胸口委实憋着口恶气无处宣泄。索性解了长衫,手执短刃狠狠举高,她本想着,落下时,便将刀刃扎进床榻的边子上,这口闷气也就旋即消半。
然,刀还未落,突的,窗外一个身影快如闪电飞入,令思思只觉眼前一晃,手中顿空,人影已立足房中。
雷霆神速,不过瞬间。
思思吓得不轻,手捂胸口抬眸望去。
但见一男子魁梧,身高甚伟,屹地而立,墨衣婵娟,秀发飞溢,单看背影,只称个好仙姿。
只是,背影有些面熟,似曾相识。
“你是何人,潜于此有何图谋。”
饶是冷静如思思,此刻亦胆战心惊。如此高的伸手,莫说乔大,便是穆建峰在此,亦不挡。
然,冷静下来,心亦放入腹中。因为方才,此人当是以为自己欲寻短见,情急之下才出手相救的吧。
男人闻言缓缓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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