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怕?我为官多年,早就看透了。正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别怕,今后,你便吃香的喝辣的,在不跟着江城那小子受那等窝囊气了。”
“大人,甜妹今后跟定你了。”
……
二人腻歪多时方睡了去。藏在桌底下的萧哲思思二人屏住呼吸,蹑手蹑脚退出房门,一路无声回返房内。
脱了衣裳躺在榻上方窃窃私语。
“江霸王,为何许人也。江城都惧怕此人,可见势力非同一般。”
“不错,地方蛇一向嚣张。朕倒觉此地富裕,若将其搜刮,大军用度岂非容易。”
思思忍不住笑道:“真替郾城城主们可惜,来了你这如此强大的强盗,今后别指望好过了。”
“不然呢,若是你,会放这肥肉不理?”
“那倒不能……”
“哈哈,那不如将油水刮净。”
“不如留点给他。”
“敢算计朕,就将麻烦留他吧。”
“你随意就好。”
……
夫妻二人已稳妥妥将海口张开,只等吞并这鱼虾蟹将,可惜的是,他们尚未查觉……
次日,一切如常,刘熙如是请安,将士们驻守,只管听令而为。
萧哲与思思在等,今日,当是有事发生。
果不其然,一位自称江城父亲,江东海其人求见圣上。
呵,来的甚好。遂命入其内。
但见刘熙闻其名周身微凛。这番动作岂逃了萧哲与思思眼目。
且厅内所有官员昔皆神色不安。这倒有趣。一个平民百姓竟惹一众官僚闻名变色,也是个本事的。
如此更加引起萧哲二人兴致了……
但见此人八尺身躯,修长面泛白,一髯青须数寸长短。锦绣衣华丽服,缎面靴,细腰宽背倒也英姿飒爽。
虽年过中旬,依然风采依旧,不输年少了。
行走谦卑,真真看不出有何三头六臂之能,亦或匪夷吃人手段。
行过大礼,一番客套后,萧哲倒是赐坐与他。
但见其二目囧囧,看向萧哲与思思,恭敬道来:“皇上,昨日犬子江城私自编舞,冒犯了皇上与娘娘。江东海在此为犬儿向圣上请罪。亦恳求皇上收回圣命,江东海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死不足惜啊。”
萧哲闻言,良久方言道:“江东海,可是为农?”
“草民做些买卖,不过一商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