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杰接着说话:“爸,你告诉过我不要跟他们接触,可照片实在不好找。姐的屋子里到处都是你出席各种商业活动的照片。我找了半天才在一个铁盒里找到照片。”
说着,傅少杰将照片递给陆正谦。
里面的他,正值青年,一件蓝色的工装衬的他精神抖擞。
甘棠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照片上的人,神经错乱。
难道这个自己随口编的故事不是想象的,而是自己婴孩时期真实的记忆?自己当真是陆正谦的女儿?
傅少杰的话还在继续,可是甘棠已经听不见了,直到一只大手搂在自己肩头。
“素怀,我们的女儿,终于回家了。”
是回家吗?甘棠恍惚。
人潮散去,墨怀刑跟着傅成回到房间。
“大哥,你明知道是大小姐自己躲进去的,为什么要隐瞒?”那些人的反应,甘棠身上反系的绳子,无一不是证据。
傅成低头看向掌心的疤痕,用力紧握:“阿墨,你知道,我一直都不想做那种生意,毁掉挺好!”
原来是这样,墨怀刑也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接着问:“那苏老鬼那边?”
他担心事情败露。
傅成胸有成竹:“同行的人都死了,他不传我的话,凭什么让苏老鬼相信他?”
“大哥英明!”
“少拍马屁!”
傅成斜睇他一眼,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阿墨,你说她为什么要逃走?”
墨怀刑道:“或许,她根本不想待在这里,生物学上的亲缘,并不能代表什么。”
“是啊,不能代表什么。”傅成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中满满的自嘲。
另一边,林爽的房间里,何忠气的一巴掌甩向林爽。巴掌呼到耳边,何忠想到她受了伤不好跟陆正谦解释,于是手掌调转方向,扇在她的胸上。
反正现在陆正谦病着,也不会碰她。
“你不是说她醉的不省人事,根本起不来,怎么到别人的游艇上去了?”
林爽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十分委屈。有人要绑架甘棠,自己有什么办法。可她哪里敢顶嘴,力表忠心:“我绝不会背叛主人。”
“啪”的一声,何忠又扇了林爽一巴掌,气道:“我担心的是这个吗?好好的一步棋成了废棋。”
林爽没想到何忠这般执着。或许是陆正谦的重病,释放了他心中压抑多年的欲望。本以为逃过一劫的林爽,心酸的出主意:“主人,我们还是可以按照计划进行,就说一切都是傅成制造的假象。”
“假象?”
此刻何忠坐在沙发上,林爽跪在他的身前,楚楚可怜。可现在何忠,哪里有半分其他的心思,气的一把揪起她的长发,质问道:“傅成他有二三十年前的老照片吗?”
林爽痛的按住他的手,哆嗦道:“我们还是可以按照第一个计划,就说傅成以为她不是,想要偷梁换柱,没想到在监控里看到了主人和傅少杰,这才放弃。”
何忠松开手,靠在沙发椅背上喘气:“也不是不行,只是她不说呀?”
若说原来是担心自己不是陆正谦的亲生女儿,可刚刚她同陆正谦在一起,也丝毫没有要说的意思。
“难道是因为害怕?”害怕自己斗不过幕后人,反被害?
“那就让她更害怕,害怕到不敢不说!”
“怎么讲?”何忠来了兴致,一把捞起林爽。
林爽趴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没有人能长期忍受在恐惧与生命的威胁之中。”
“你个小妖精。”何忠翻身把林爽压在沙发上,突然间,他的眼中划过一丝疑惑:“你不怕?”
事情一旦败露,她的性命堪忧。
“只要能帮到主人,我都什么都愿意!”林爽欺身,献上自己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