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乱动的小手解开皮带,瞪着天真无邪的眼睛,饶有兴趣的探索未知的科学。
“哎,哎,哎……”
墨怀刑挣扎着抽出卡在座位下面的手臂,慌忙握住纤细的手腕。甘棠晃着软糯的十指,委屈的瞪大无辜的双眼。
这样的眼神,男人实在不忍心拒绝。
墨怀刑别过眼,一把将羽绒服套在甘棠头上,抱起她放到后座上。
甘棠扯开羽绒服,去抓皮带。墨怀刑砰的一下关上车门。衣衫不整的男人站在车门外,任冷风肆虐。
幸好高尔夫球场在郊外,并没有什么人。
墨怀刑穿好衣服,拢了拢没有扣子的白衬衫,落魄的走过去开车。甘棠垂涎的眼神,顺着车窗看向驾驶座。
“你别过来!”
“你别过来呀!”
“别过来!”
“……”
郊外的小路上,一辆黑色的跑车仿佛喝醉了一样,东摇西晃。驾驶座上,长发披肩的女人坐在男人身上,摇头晃脑。
男人的脸上、脖子上、胸膛上全是口红印。
这还怎么上高速。
墨怀刑觉得这样下去,他不是被交警扣下,就是以扫黄的名义关进去。
路遇一座小山村,村口开着一家小诊所。墨怀刑猛然拐弯,将车停到门口。
“医生,看病!”墨怀刑抱起甘棠冲进诊所。
甘棠跨在墨怀刑身上,身体烦躁的扭动着。
看诊的是一名老中医,看着两人的样子,灰白的山羊胡子直愣愣的吹起。
满是口红印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墨怀刑忙把甘棠的脸隐在怀里。
“怎么回事?”老大夫问。
这该怎么说,总不能说她跟曹云博……
“她……,她……突然就成这样了。”
墨怀刑舌头打转,可看在老大夫的眼里具是不好言语的羞耻。终究是医者仁心,老大夫不忍看病人难受,捋直山羊胡子,坐下看诊。
“把手给我!”
“好!”
墨怀刑坐下,抓着甘棠的手放到脉枕上,暗暗感叹中医真好。
“年轻人!”
“嗯?”
墨怀刑为了让甘棠安静些,任由她另一只自由的手在自己身上乱动,听到老大夫喊自己,猛然僵直了身体。
老大夫收回手,继续道:“年轻人喜欢玩,追求刺激,可以理解,但不能以身体为代价。”
“是,是,是”
老大夫说了一大堆话,有一半都是在隐晦的数落眼前的年轻人,墨怀刑只能尴尬的点头,觉得中医实在是管的太宽了。
“给她吃了!”老大夫拿出一颗药丸,同时递给墨怀刑一杯水,接着啰嗦:“这半个月忍着点,多吃点补气血的食物,……你也补点。”
啰嗦着,方子也写好了,“每天喝一剂,喝七天。”
甘棠吞下药后,趴在墨怀刑肩头,呼呼的睡大觉。
墨怀刑一手抱着她,一手掏现金。虽然他已经猜测出大概,但还是谨慎的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