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忙说:“没谁!一个朋友!”
“朋友?”沈年看了眼手机,似笑非笑,眼神阴鸷地盯着我,他又靠的更近了些,垂着眸子,平淡地:“我跟你是朋友?”
我说不上话来,听见顾箫又问:“你到底在跟谁说话?”声音好像更沉了些。
“你烦不烦,说了没谁就……”
硬着口气回答顾箫的质问,可话才说了一半,我的下巴猛然间被抬起,温热的唇便如同狂风暴雨般狠狠向我的袭来,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怒气。“唔……”我条件反射地用被他攥住的手撑住健硕的胸膛。头也向后仰,却碰到椅背,退无可退。
“不……”我囫囵地想叫他停下,他却惩罚似的用力咬了下我的唇。我疼的闷哼了一声,他的舌尖便探了进来,跟着他用一只手禁锢着我,另一只手从我穿的t恤下伸进去。
他的唇移到我的耳后,我颤了颤,唇间溢出一丝呻吟。那是我的敏感点之一。看来他已经把我浑身上下都摸透了。
顾箫说:“顾笙,你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我咬着唇,无法抵挡沈年刻意地给我的身体上的异样和欢愉。
“乖,叫出来。”他轻轻笑着亲吻着我的耳垂,略微压低的声音性感撩人,他告诉我:“我想听你叫出来。”
我摇摇头,用眼神求他停手。
他熟视无睹地用欲望浓重的眼睛凝望着我,我听到顾箫冷如寒冰地说:“顾笙,现在、立刻、马上,让你身边那个混蛋远离你!”
“混蛋?”
沈年歪头疑惑地从支架上取下手机,我惊恐地想制止他,可他一下躲开我的手。我看着他把手机放在耳边,问道:“你说的混蛋包括我?”
顾箫听出是他,骂道:“操你妈的沈年!”
“嗯。”沈年看我,微笑着,眸底一片冷意:“他在骂我,你听见了吗?”
我慌乱地说道:“不,他其实想骂的是我!”
“我他妈骂的就是你!我警告你姓沈的,你要敢再碰她一下我跟你玩儿命!”
“碰一下跟我玩儿命?”沈年好笑地低头吻了吻我的唇,指尖抚着我的眼尾:“怎么玩儿?我该碰的地方不该碰的地方都碰过了,就刚刚你说完,我还亲了她的嘴。哦对了,忘了说。她身上除了我的t恤衫外什么都没穿。没穿内衣,没穿内裤。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才从我床上醒了没多久。”
“不是这样……”我大声喊着。
“不是哪样?”沈年的手滑到我背上,将我带向他:“我们没做过?我没亲过你?你身上穿的不是我的t恤衫?要不我拍张照给他看看?”
说着,他竟然真的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我惊慌失措地去和他抢,他狠狠地把我按在他身上。“她不让我拍照,可能是害羞了。”他闷闷地笑了两声。
“顾笙你给我回家来!”
“回家?恐怕不行。”沈年冷情地睇着我:“她被我弄的走不动路了。不如你来接她?”
我惊恐地看他,奋力挣扎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他来?”
“操你妈的狗杂种!你他妈的在哪儿!说你把她带哪儿去了!”
“闭嘴!顾箫你闭嘴!你不准来!”我失控地大声叫着,沈年淡淡说了句“江南101,门开着等你”便挂断电话。他把手机扔到旁边副驾驶座上,我伸手想拿过来重新给顾箫打电话,他却强硬地把我抱出车里。
“沈年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像个疯子似的踢着腿,把不合脚的鞋一起踢掉,我扭动着身躯要从他身上下去,可他面色沉寂,扣着我的双手不见一丝松动。
他把我抱进门。正在说笑的流越和陌生男人看见我们这幅模样,一下都收起了笑容。
流越问:“沈年,你俩这是要干嘛?”
沈年一言不发地抱着我走向我睡醒的那间房,进去后他一脚蹬上门,下一秒我就被他扔上了床。一阵头晕目眩中,他压在了我身上,我惊慌的看了两眼,侧身想从旁边爬开,却被抓住肩膀狠狠的拉回来。
他一只手就轻松的桎梏着我,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我晃了晃发懵的脑袋,双手要去推他,他却抓过我的手强势而霸道地按在了我的头两侧。十指交叉,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每一个指腹的温润。
“听见你弟弟骂我什么了?”他盯着我的眼睛,眼神凶狠带着无比敌意的攻击性,那是野兽占据领地时的凶猛和狂野,直逼的人喘不过起来,却在下一瞬间又柔情似水。
他微微低了头,薄唇落在我唇上。
“他骂我是狗杂种。”语气轻柔的令人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