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拿出一张符,用手沾了些血飞快的画了几下,又施了一道护身咒,把我们三个牢牢的护在里面。“三儿,你看好我们的身子,不笑,快施法”师傅急促道。
然后两人一起盘腿坐下,伸出两个手指放在胸前,小声的念叨着什么,接着每人拿出一张符,沾着口水就画了起来,画好后两个手指头一夹,人不动了,就保持了这个姿势。
那边猿人已经落在地上,猿王依然挡在最前面,还是竖着耳朵在听,两具猿人的尸体就横在猿群和我们之间。突然那两只已经死掉的猿人从地上一下子跳了起来,发出愤怒的低喉声,我知道是师傅和师兄上了它们的身,心里不由暗暗称奇。 。 想看书来
博大精深
猿王见状也发出低喉,看样子就要往这边冲了,我有点担心,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拿着把砍刀瞪着那群猿人也不敢松懈。
就在双方对峙间,有只被上了身的猿人突然一跃,跳到猿王面前,对着他的脖子就要咬,猿王一惊,还没想明白怎么自己的部下攻击起自己来,出于本能双手也掐住对方,其他猿人看见猿王被欺负,纷纷上来助战,又是啃又是咬的去围攻那两只猿人。
可这两只猿人好象根本就死不了,被咬的混身是血的依然在那奋力搏击,见到猿人上来就又是抓又是咬,一会功夫就弄死十几只,打伤一大片,地上墙上全是血,尸体散落的到处都是。
剩下的猿人有点害怕了,都趴到了猿王后面,等待猿王的决定。
猿王显然被这两个同类给惹急了,咆哮的捶着地,号召群猿又发起一次攻击。同样的一幕再次出现,猿群又死伤几十个,面对这一地的尸体,猿王出离愤怒,亲自上去想解决掉这两个家伙,可刚一上去却被对方一人抓一条腿给扯烂了,当场毙命,猿王死了,其他的猿人群猿无首,也不敢发动攻击,一轰而散。
战斗也就持续了半个小时,我一直呆呆的傻站在那里,盯着那两只被上了身的猿人,完全忘记了害怕。
太厉害了,我从来没想过龙山术里还有这么一招,简直就是无敌么。
正当我还在回味的时候师傅和师兄的元神已经回来了,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我赶紧给他们一人递过一瓶矿泉水。
“师傅,这招太厉害了,你什么时候传授给我啊,我也想学。”我还没从兴奋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等出去了就教你,这个简单的很,你只要学会了多加练习,不出三五年就可以运用自如了。”
师傅还没完全恢复,依然喘着粗气。
“三五年,还是简单的很,那要是复杂的岂不是要学三五十年?”我惊讶道。
“龙山道术博大精深,自古至今留下来的精妙招数,不管谁要是能从中学会百分之一,就已经是名垂千古的大家了,而那些精要的内容,没有缘分没有悟性的人,即使学一辈子也不一定学的会,三儿,你可别让我失望哦。”师傅会心的对我说。
我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就没接下去。他们喝了点水,简单的休息下,然后师傅把喝完水的矿泉水瓶递给我,“去收集点猿血,等下可能还用的着。”
我接过瓶子,拿着匕首走到离我最近的那只猿人边上,在脖子上又划了一刀,收集了小半瓶血,稍微整理下和师傅师兄继续往里走。
“这下那群猿人可要元气大伤了哈”,师兄指着满地的血对我们笑着说,确实,经过刚刚一战,那群猿人战死了一小半,剩下逃跑的那部分也均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沿着它们逃跑的这条路线,一路淅淅沥沥的全是血,不时还会有一只两只受伤严重的猿人卧倒在路边,看到这情形我们就上去再补一刀子,直接结束它的性命。
这样走了一个多小时,路还没到尽头,这地上的血也已经逐渐减少,我走的相当无聊,就跟师兄在那边开起了玩笑,师傅则是一言不发密切注意周围的环境。
说着说着我们来到一个大厅,说是大厅其实也算不上,只是地下几条路的一个交汇处,师兄拿出气压表测量一下,惊讶的发现我们竟然在地下60几米左右,可是走了这么久,我们却没有一点下坡的感觉。
这大厅有10几米高,两三个篮球场那么大,中间有根天然形成的石柱子跟洞顶连在一起,从各个方向一共有6个洞可以进入,而且每个洞看起来都差不多宽,像是天然形成的,至少我没看出有什么人为修饰过的痕迹。我们一时也决定不了往哪边走。
师傅点亮火把,把火把伸到每个洞口,去测下是否有空气流动,很遗憾,6个洞都一样,火把静止不动。这期间我无聊,拿手电筒到处照照看是否有什么新发
现,照到中间那根柱子上的时候还真被我发现了什么。
我赶紧喊师傅,师傅和师兄把手电筒的光线聚集到我所指的地方,一看却是个尸体,死的姿势竟然跟耶稣有几分相象,只不过耶稣是双手被钉在十字架上,而他是被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绳子缠在这石柱子上。尸体*着,头发很长,整个尸身处于半腐烂状态,看不清楚是男是女,我一阵恶心不再去看他。
再遇鬼打墙
这个洞与先前我们走的洞并无二致,只是空气里多了层淡淡的腥臭味,虽然僵尸群已经过去,但是我们依然不敢懈怠,生怕会再来第二批第三批僵尸。
师傅走在前面,不时的把手电筒往前方照一照,探探这洞的虚实。背着这么重的东西走了一晚上我早已累的够戗,师兄却是精神的很,看我脚步渐渐的慢了下来,他就要来帮我背我的包,其实大家谁的东西都不少,再说我可不想被师兄给看扁了,就自己咬咬牙坚持住。
走了没多久前面出现一个小转弯,转进去却发现面前又是一片空旷,我们又进入了一个大厅,而且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这个大厅和刚刚那个大厅竟然一模一样。
“奇怪,师傅,我们是不是又走回来了?怎么跟刚那个大厅一样的?”师兄纳闷的问师傅,师傅也是摸不清头脑,站在那里沉思,我想起来前面一个大厅在中间的柱子上有具尸体,就用手电筒赶紧去照这个,看那尸体是不是还在,结果却让我很震惊,这上面绑着一具跟刚刚一模一样的干尸,就连仅剩下的那几根头
发的长度都一样。
而且这个石柱子上竟然也有一个小凸起,刚好可以站两三个人,就是说这里的一切都跟我们刚离开的大厅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