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瞬间回神。
看着媳妇睫毛弯弯,粉面桃腮,眸光柔媚如水。
他抱着媳妇委委屈屈的说:
“媳妇儿,其实不要孩子,只有我们俩也挺好。”
白小月锤了晏辞两下:
“胡说,阿辞,忍忍,要不,你去那边房间睡?”
晏辞不愿意,紧紧抱着媳妇:
“我没事,我要陪着你。咋的,媳妇儿,你是有了小的就不要大的了?”
白小月懒得理这个发疯的男人,眯着眼睛睡觉。
没过几天,白小月就听白母说大堂嫂要生了。
想着自己也怀孕了,就想去看看,晏辞不放心媳妇,也跟着一起去。
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家,都是在家里生孩子,请个接生婆来家里接生。
两口子刚到大伯家门口,就听到大堂嫂撕心裂肺的叫声,白小月一个趔趄,晏辞赶紧扶着她。
晏辞心有余悸,扶着媳妇慢慢走进院子。
只见大伯和二堂哥白文义在院子里,大堂哥白文礼在自己房门前不停的走来走去。
大伯母在房间里陪着大堂嫂,白母也进去帮忙,房间里一会让送吃的,一会让送热水。
一直到天黑,大堂嫂的声音越来越小,孩子还没生下来,已经整整一天了。
晏辞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白小月的心也沉了下来。
她走到白大伯面前说:
“大伯,还是送卫生院吧!”
这时,白文礼也走过来急道:
“爹,我要送凤琴去卫生院,这都一天了。”
白大伯收起烟杆,吩咐二儿子:
“文义,你去让老王头把牛车赶来,文礼去给你媳妇收拾收拾。”
大伯母跑出来抱怨:“
那个生孩子不是这样的,有的人生三天三夜也没事,咋就需要送卫生院。”
大伯眼睛一瞪:
“去收拾孩子要用的东西。”
大伯母马上闭嘴了,连忙跑进屋去收拾。
王大爷赶着牛车来,大伯母抱了两床旧棉被垫上,大堂哥把大堂嫂抱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