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到砸到头的地方去看看,或许有什么机缘。
让她和白小月各就各位,各自回到本来的位置,让这个小奶娃的妈妈回来。
白晓悦趁大家不注意溜到柴房,据说她的头就是在柴房取柴火的时候砸伤的。
她环顾四周,走了好几圈,没有发现异常。
难道还得砸一下,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白晓悦是很怕痛的。
不过想着她刚买的房子,车子,衣服,美食,还有最最重要的手机。
她心里就升起无边的勇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掉第二层的木块,让最上层的大木块掉在她的头上。
眼前一黑,头上一阵巨疼,然后啥也不知道了。
“娘,娘……”
“闺女,闺女……”
“小月,小月……”
白晓悦耳边一通嘈杂纷乱的声音,还能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母那焦急的脸庞。
白父怀里抱着眼泪汪汪的小长乐,白父的眼眶也红红的。
她的头更痛了,现在是全身都在疼,哎……白遭罪一回。
她抱着小长乐嚎啕大哭,心道,长乐啊,我尽力了啊!
你娘回不来了,我也回不去了,只有咱俩相依为命了。
可能看娘哭了,小长乐反而不哭,用小手轻轻拭去白晓悦的泪水:
“娘,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听了长乐窝心的话,抱着她稚嫩的身体,白晓悦心痛得无法呼吸。
既然怎么都回不去,自己也只得认命,既来之,则安之。
用着白小月的身体,那就只有替她把女儿好好抚养长大。
从此就无白晓悦,只有刚死了丈夫的白小月,喜提小寡妇称号。
白小月打量四周,身下的小床,手上的液体,这是又光顾了一回卫生院。
这时走进来一位女大夫,30多岁的样子。
温温柔柔,轻声细语的问她:“白小月,还有哪里不适?”
“就是头疼”
“头上有两处伤口,肯定疼啊。”
“还是不记事。”
“等头上的伤好了,在慢慢看情况,如果实在不放心,可以去县城大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