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试图询问他和Albus Dumbledore校长具体谈了些什么——这个老人似乎还保留着他所说的当了一辈子奥罗的一部分习性,至少,他不打算提起他到底和Dumbledore校长谈论了起什么。
不过,我确定那个睿智的Dumbledore校长不会在这种时候做无意义的事情……也许我要加快寻找余下两个学校信物的速度,当Hoho恢复全部力量时,也许我就不会这样被动。
那个‘可爱’的Hogwarts城堡,会给光明与黑暗的斗争带来多大的变数呢?
Chapter 81
持续了三天的雨水终于在凌晨时不再虐待Hogwarts泥泞的地面,周日的插曲并没有给我和教授的日常生活带来什么变化。
即使在那天的老奥罗离开后,从Knockturn Alley(翻倒巷)归来的教授也没有对我的转述产生一丁点的评论。我的伴侣用和Anthony,我的兄长一样的说法对我说‘离Albus Dumbledore远点,我的小Snape,把自己与那个老蜜蜂的事情搅在一起简直无药可救。’
这种说法令人无法理解,黑魔王马上就要回到英国破坏我们的生活,而Albus Dumbledore明显是对抗他的重要组成部分,既然我们已经选择对抗Dark Lord,那么又怎样能完全与光明一方的领导人划清界限?尤其是,Albus Dumbledore理所当然地将我的伴侣编入他的队伍之中时?
‘你不会想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让那个过于精明的校长,不将脑筋动到你的头上,……该死的,小Snape,不要用这样白痴的目光看着我,’我的伴侣紧紧地抓握着我的肩,不悦地咆哮,‘我猜想你能想明白,如果你*稍微*受点伤,精灵会怎样做?’
很好的问题,真正理解到从教授那里传递过来的颤动代表了什么,我沉默地将身体靠在教授身上,耳朵贴着教授似乎还带着室外冰冷气息的衣服,规律的心跳声持平了刚刚升起的战栗。
‘Sev,我会努力保护我自己,但也请你保护好你自己。’
那天的讨论最终结束在这句苍白无力的句子里,我们躺在二楼卧室的大床上,孩子们占据着床的一边,余下的空间似乎只够我们挤在一起,肌肤相贴地蜷缩在教授的怀抱里,那种完全地归属感并没有让我遗忘教授话语里隐含的暗示。
或许,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
精灵或是Thomas家族对我的维护,一方面可以保护我,使得别人在伤害我之前,需要顾虑到他们的报复,但另外一方面,这种维护也是可以利用的,如果黑魔王一方伤害到我,那么精灵或是Thomas一方就只能站在光明一方的阵营里,为他们出力。
这个目的实在太容易达成了,在Death Eater到来时光明一方只要束手旁观,或者不着痕迹的推动一下,光明一方的阵营就会多出两个强力的支持者,不是吗?
难道说我要奢望一个精明的领导人放弃唾手可得的助力?
我猜想,之所以我到现在为止仍然平安无事,除了教授的保护外,校长大人同样担心,如果教授和我的额外势力完全参与到这场斗争中,会给事态带来其它变化——精灵的行为对光明一方来说,是完全不可控的。
我得承认,我有记忆的全部人生中,过于平淡无波,唯一称得上震动的,就是在Hogwarts从头开始的生活。也许我已经从小说中了解到这个世界主要人物的性格与故事,也许我可以自己推断出一些事实,但没有经过真正危机磨砺的我,却无法做到面面俱到,就像这一次,我只是单方面认为,精灵的力量可以让我和教授的安全得到一些更多的保障,却忘记,另外一方面,这种保护也是可以被利用的。
而我的伴侣却想到了这些,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将我置于羽翼下守护。——那种从心底泛起的热度绝不止是感动,同时还带来一种明确的认知……
敲门声响起,我从壁炉边站起身,放下手中理好的物品,摇摇头,不允许自己沉浸在无益地思绪中,走向门口。
今天是复活节前Hogwarts学员们回家的日子,除了个别人外,连Harry Potter都收拾行李打算到No。12 Grimmauld Place(格里莫广场12号)度过假期,我和教授计划下午时返回Prince庄园,在这个假期练习战斗技巧。
“Lyra;”穿着校服长袍的Betty一脸笑容的站在门外,“我能进来吗?”
“当然,”我微笑,侧身等她通过后重新关上门,发现她已经自发地坐到壁炉边的长沙发上。
“茶?咖啡?还是别的?”我坐到她对面的位子上,召唤来House elf。
“咖啡,多加点糖。”Betty拉了拉身上的长袍,坐得更舒服些,“你这儿比魔药教授暖和多了,……说实话,刚才要不是我看到Snape教授去禁林那边,我真不敢敲门……我本来以为只能写信给你了。”
“我以为你今天会回家。有什么事情紧急到必须现在来找我么,为什么你昨天不到Hospital Wing来找我?”我有些好奇的问,拿起House elf刚送上来的奶茶吮了一口,并将牛奶和方糖罐放到Betty的面前,示意她自由取用。
“算了吧,”Betty弄了两块方糖到咖啡杯里,撇着嘴说,“我可不认为Pomfrey夫人比Snape教授和善在哪里,而且Hogwarts特快要三个小时后才开走。我只是想随便聊聊,应该足够了。”
挑了下眉,看着她不变的直率表情,嘴角勾起真正的笑容,“什么事?Betty,其实教授他很好相处,Pomfrey夫人为人也相当好。”
“那只是对你,”Betty不屑地横了我一眼,做了个鬼脸,“如果你面对全校同学这样说,你会收到匿名吼叫信……我敢打赌。”
“或许,不过我会很高兴将那些信件转交给你。”我带点恶作剧地微笑,小小的啜了一口杯中的液体,“好了,可爱的Betty小姐,如果你想试验一下教授是否随和(似乎这个形容词无法套用在我亲爱的伴侣身上),我不介意接着讨论打赌的问题。”
“哦,不!”Betty几乎喷出嘴里的咖啡,她咳了两声,找回了正常的声音,“那太可怕了。我万分庆幸自己的魔药课和DADA成绩没有达到可以学习NEWT课程的标准,否则我无法想像这两年我要怎样痛苦。……唔,不要生气,Lyra;我只是被Snape吓坏了,好了,好了,说正事吧,我再过两个多月就要毕业了,你知道。”
收回不悦地瞪向金发女孩的目光,我忽视她明显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我确认自己还清楚的记得这些,Betty我们是同年入学的,不是吗?虽然我提前毕业了,但这不代表我会忘记正常情况下,你应该什么毕业。”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