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诗曼和王芷茵、相里菱一起陪着皇孙玩耍,嬉闹说笑间,时不时朝夫君的方向瞥上一眼。
“诗曼在看什么呢?”
“哦,是在看你家夫婿呀。”
“一时半刻离了他就开始神思不属,牵肠挂肚呦!”
王菱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诙谐地打趣道。
嬴诗曼立刻羞红了脸:“皇嫂乱说什么,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夫君在和皇兄商议什么。”
“他难得有正经的时候,最近更是游手好闲,整个人时常闷闷的,连话都不说几句。”
王菱华正色劝慰道:“蛰伏磨砺也未必是坏事。”
“以陈庆的才干,终有扬眉吐气之时。”
王芷茵一拍手:“这还不简单!”
“阚儿,你过来。”
她弯下腰,抱起在毡毯上乱爬的小外甥。
“姨母对你好不好?”
因为姐妹两个相貌相近,皇孙很亲近她,咧开嘴摇晃小手就往她怀里钻。
“停停停。”
“先回答姨母的问题。”
王芷茵扶起他的脑袋,一本正经地盯着对方。
皇孙咿咿呀呀的向母亲投去求助的目光。
王菱华掩嘴窃笑,任由妹妹逗弄自家孩儿。
“你要说好——”
王芷茵按着皇孙的脑袋往下点了点。
“姨母对你这么好,你封姨丈当个侯爷好不好?”
她又按着小外甥的脑袋点了点,自顾自地说:“好呀?阚儿真乖。”
“再封他当大将军怎么样?”
“也好。”
“那连宰相一起兼任了好不好?”
“还是好啊。”
皇孙被她来来回回的摆弄,小嘴一瘪马上就要哭出来。
王菱华赶忙把孩子抢回来:“你年纪不小了,怎么还胡闹。下手没轻没重的,伤了阚儿怎么办?”
王芷茵刚想反驳,突然发现一行人步履匆匆地穿过不远处的回廊。
“赵崇?”
“他怎么来了。”
嬴诗曼和王菱华循声望去,看清来者的样貌后,喃喃地嘀咕:“莫非有反贼作乱?”
“殿下,有紧急状况。”
赵崇心急如焚,进入暖室后一边作揖一边禀报。
可当他看到陈庆与扶苏隔案对坐后,喉咙像是被突然塞住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赵统领?”
“出了什么状况。”
扶苏镇定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