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道不明。越前龙马只知道,那两个字他再也无法说出口……
我习惯了和好不时的亲吻,只是这次亲吻时突然被人一把将我从好的手里揽过让我怔了一下。
“只是在学校,不要太旁若无人哦,好。”不二周助清柔的嗓音在我头上响起,我仰起头,一贯风清云淡的笑容,只是笑意没传到他湛蓝的眼眸中。
好的指尖轻轻搓了搓耳垂上的星型耳钉,微微一笑,“我亲我的妻子还需要顾虑什么人么?”眼眸微眯,好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
荒井还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加藤勝郎战战兢兢地躲在越前龙马身后;越前龙马不知何时戴上了帽子,帽檐低低压下;美堂蛮和天野银次一懒散咬着烟嘴,一趴趴脸五指嘟嘟跟我们打招呼,两个都穿着我给他们选的服饰,得到了我满意地微笑回应。“保护不二,辛苦你们两个了。”
天野银次腆笑挠着后脑勺,“不辛苦,不辛苦,只要明明——”美堂蛮一把捂住天野银次的嘴巴,烟嘴松松地叼在唇上,“哪里,哪里,明明小姐你记得我们这‘天大’的功劳就好!”
爱德华修好厨房后美堂蛮的态度就一直挺放肆的,他怎么又变回欠我钱时的奴隶样了?不及深思,只听不二周助揉揉我的头发后淡淡说道:“明明尚没满13岁,离法定结婚的年纪更是远得很。” 他顺了顺我的发丝,美丽的蓝眸望着我,话语如清风般温柔,“明明,像‘妻子’什么的昵称还是少用为好。”
“不是昵称哦,她就是我好的妻子。”好轻声笑了出来。
不二周助圈在我肩头的手紧了紧,“好,即使我亲眼见到了你非凡的能力,可那也只是证明了你的生活肯定非凡的凶险。”
我撇向美堂蛮和天野银次,天野银次趴趴脸不明所以地冒出问号,美堂蛮的小墨镜向上退了推。
“明明现在还小,我希望她能有更多的选择,不要因为你霸道的宣言而阻拦了她真正的幸福。”
“那不二,你以什么身份在说这一番话?你是她的什么人?”好不紧不慢地闲闲笑道。
春末,暖阳,樱花落尽,满树葱绿,最后的春风懒懒带来夏的香泌。
不二周助愣住了,亚麻色纤细的发丝轻轻随风飘起,俊秀的面容浮现淡淡的落寂,“我是……我是明明的朋友……一个希望明明幸福的朋友……”
好深幽的瞳眸与我相对,“妻子大人,你说呢?” 他抬起的手,伸到我的身前,阳光下,纤细的手指微不可查地颤抖。
“不二不是朋友。”双手反手扶上了不二周助圈在我肩头的手臂。他的手臂比好的粗,他的胸膛比好的宽,他的眼眸有着最美的蓝色,他的怀抱依旧是令我眷恋的心安。“不二是我最重要的人。”不二周助是我第一个触碰到的人,是我第一个亲眼见到的人,是第一个关心爱护我的人,是第一个令我心安依赖的人,是我不愿违逆他心愿的人……
轻轻松开不二周助的手臂,我握住好的手,只是短短一会,他的手指冰凉如水。轻点好微凉的唇瓣,我浅浅笑道:“不二,好是我唯一的选择。”
不二周助,是我视若父亲的人。
而好却是与我有着同一个未来的人。
“我是好的妻子,他就是我真正的幸福。”法律?年纪?我和好从没将这些渺小的东西放在眼里。决定了,我就不会放手。
好,你会永远陪在我的身旁,对吧?
好抬起我的手,轻笑在我的手背上烙下一个吻。
不二周助蓝眸静静凝视着我,许久,他敛起眼睑,眉眼如月弯弯,微笑煦暖似风,“明明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藤崎!”羽山秋人去而复返,他面无表情地晃了晃左手,拇指宽的铜艺手环从制服的袖口滑出,手环上豹子的眼睛闪烁莹绿的光芒。“这个怎么用?我忘记了。”
我放开好的手,过去再一次教羽山秋人如何使用这个我为他和仓田沙南特别做的通讯器。仓田沙南拍摄外景在偏远山区的山顶上,没有电话,手机也收不到信号。为了她和羽山秋人之间不出现那么多波折,我特地早起将这个手环样的通讯器送给她。看来,她现在是到了目的地了。
和仓田沙南聊了几句,回来正好见到不二周助放开搭在好肩头的手臂,他笑笑到网球社社办去换衣服。
好抑不住笑意地搂住我,“你们说了什么?”我难得八卦地问道。
“你要听?”
“嗯,要听。”
“他说,”好开了个头,就噗哧笑叉了。
“好——”我拍拍好的脸,催促他快点说。
“他说,如果我让你哭的话,他就将你抢走。”说完好又止不住噗哧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