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鞭子响声刚落,一阵闷哼响起,“哼!”
“嗯哼!怎么,进了我娇姨的逍遥窟,还在装什么纯情少年?”
只见一柴房内的桌旁,一个打扮妖艳、满面水粉的中年女人正喝着茶,时不时冷眼望着地上打滚的美艳少年,说着令人反感的话。
“不做声啊!”娇姨喃喃道,指了指两个拿着鞭子的男人,说道:“你们!给我把他整出句话来!”
“是!娇姨!”
转身,“啪!”
“嗯!”咬牙忍耐的声音。
“啪!”
“啊!”
……
如此半个时辰过去,寒硬是没有说一句话,全身被打得遍体鳞伤,鲜血直流,摊趴在地上,没有力气。
娇姨冷眼旁观,似没看见似的,“哼!我看你几天不说话,别忘了你弟弟还在我手上呢……”
果然,躺在地上的身子动了一下。
娇姨突然睁大眼睛,呆楞,陡然大笑,“哈哈!原来是个女娃啊!”
寒颤抖了一下。
“好啊好啊!姐弟俩是个双胞胎,要是两个同性的人就没有什么意思了,这下好了,一男一女,而且长得一模一样,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见地上的女娃没有动静,娇姨好心相劝,“小女娃,你要是乖乖地听娇姨的话,迟早这逍遥窟的头牌就是你们,到时数不尽的财富就会接踵而来的……到那一天,你就会感谢娇姨给你指了一条好路的……”见女娃没有动静,娇姨冷笑,“你好好给我想想,要是答应的话,娇姨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要是不答应的话,娇姨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地狱……”
地上的修长的身子不知是晕倒了还是怎么的,没有任何反应,娇姨冷哼一声,带着手下锁门离去。
晚上——
“寒姐姐!”
刚被送进门的宝宝见着满身是血的寒大吃一惊,连忙上前。
“寒姐姐,你怎么了?”
寒艰难地睁开眼,摸着宝宝满脸担忧的脸,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姐姐没事,宝宝,你怎么样,他们没对你怎样吧!”
宝宝点点头,“嗯!他们没有对我怎样,只是把我关在一间屋子里……”说着,耳际竟出现了点点红晕。
宝宝没有说出,那个屋子里放满了春宫画与各种欢爱器具……
见着宝宝没事,寒也没有多问宝宝反常的样子,昏昏欲睡。
接下来一个月来,寒总算是了解了,当初吴任等人对他们投向同情目光的原因了 ,也知道了那个赌坊管事为什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们,更明白了那个娇姨对他说的,“娇姨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地狱……”
逍遥窟却是个地狱,任何一个贞洁烈女到了这里,恐怕都会被整成荡妇……
那样的手段,那样的狠毒……
每天逼迫他们看春宫,并且学习里面的技巧,不学就是鞭子伺候,学的不好亦几天没有饭吃。
每天学会后,强迫性的面对着逍遥窟中的伶人们练习……不断地练蹈……不断地练曲……学习所有一个小倌、妓子该学的,他们必须要学会。
用媚药抵制……用针刺穴位……用蜡烛油滴皮肤……用沾着辣油的鞭子鞭策……
用一切一切残忍得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强迫他们,还有更加令人不齿的就是,让用光亮的匕首剥去不堪受辱而死的美人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