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走过去。
张寒:“回来。”
“怎么了?”
“先把你的衣服脱光了。”
“大哥不用了吧,这样很难堪的,反正我来亲他们不就是好了吗?”
“不行,衣服也得脱了。”
“大哥,这俩小子的身子那臭,而你来让我不衣服脱光,你知道不? 这样做对我来说有多可怜多悲惨吗?”
“废话少说,快点行动。”
高个子,“是。”
那两个男生说道:“大哥饶过我们了吧,我们知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了。”
高个子光着屁股笑着走过去说道:“我这辈子最爱同性恋的人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李寒岂能顾 得此时他人的心情,命另几个人吐口沫到手心又在高个子的头顶上打起球来。一会儿在他的头顶上又是紫一块,红一块,青一块。
他罪不可免,欲哭无泪,欲叫无声,泪水在他心头不停地哭泣起来。他顿时感觉到自己就象是一个秋千一样任人来回摆布;也好象是一个滚球一样任人来回滚动。
他无法反抗,只得听天由命。
梦柏轻轻地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任命吧,你是别无选择的,这是上帝特定安排给你的,你要是恨,那就恨天恨地吧。”
他用一双滋润的眼睛看着他,在他身上来回大量着。嘴唇微微颤动,好象有什么心理要想对他说,但是有没有那个胆量,只好深闭长舌。
李寒:“高个子,你可知罪?”
“我能有什么罪?”
“你有,你当然有,你不仅不罪,而且你的罪名很重、很重,你知道不?”
他不说话。泪水如雨而下,轻盈得如闪电般明亮;那明眸的眼睛如明月般的温柔文弱,他可怜得如美女一样让人心动。
梦柏:“你走吧。”
“我可以走了?”他怀疑地问。
“赶紧走吧。”
“梦柏,你什么意思?”李寒问。
梦柏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让他们都走吧。”
还没有等李寒说话,高个子拿着衣服一溜烟地走了,走得无影无踪,谁也找不到他。
梦柏又转身对那两个男生说道:“你也走吧。”
梦柏说着郁闷地走出了宿舍,李寒和几个兄弟也一起跟着走了出来。
那两个男生急急忙忙把衣服穿上,双手抓紧喉咙欲吐而不得,欲哭而无声的痛苦。眼泪不停地喷涌而出。穿身靠在墙角轻轻地试去脸上那冰冷冷的泪水,这也许就是愤恨和恼怒的泪水,他们无能为力,任人摆布。此时他俩的眼睛如狂风怒吼,倾盆大雨,闪电雷鸣。疯狂地嚎叫着。又有如雨后汹涛拍岸,绻起千堆风浪,飞沙走石。
梦柏和李寒走到一个山水如画的世界,躺在河边绿荫的草道上。
“你为什么非要置人于死地?”梦柏问着李寒道,“倒。”
“人走路的时候就是要风风光光地走,风风光光地活就象星星可以燎燃,只要春风一吹过,大地就蔓延起来,而且燃烧得更旺,更疯狂。人生也就是如此,象一团一样越烧越旺,越烧越疯狂。”
“做人也不要用得那么绝情吧?”
“不,就是要这样,这也不能怪我们,是他们有罪,他们罪有应得,他们活该!我不是说过了吗?别人可以有义,但我们不能够有情;别人可以有情,但我们不能够有义;别人也可以有情有义,但我们绝不能够有情有义;出来混的我们要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个世界站得住脚跟,你懂了吗?”
此乃天亡我也,非战之灾 三十六
《 三十六 》
梦柏和李寒正在潇洒地躺在草丛中,高谈论阔。一陈风一呼而过,满地黄花哀草,满天的黄树落叶纷纷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