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闪念在她是魏雾绘身边的人,只是将她放下,并没有跟她计较那一巴掌,“早知道你想死我也不要那么多此一举了,喂,你要想死就死远点,不要到时候我将人救醒了反而被你血腥的样子给弄昏过去。”
说完闪理都没有理她,直接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草药离开了。
救人?张月伶这时终于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了。可是内这鬼地方也不像是有什么人居住的啊,有什么人可以救的?难道?难道是魏雾绘?张月伶心中大喜,连忙追上去:“这位公子,你刚才说要救人,那个人是不是昨晚从悬崖上掉下来的女子,大约是十五六岁左右?”
闪不用猜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看见她一脸急切的表情,一想到她刚才那火辣辣的一巴掌,硬是阻止自己想点头的冲动,完全当作没有看见她的样子,接着赶自己的路。
张月伶见他不理自己也明白他是恼自己刚才那一巴掌,连忙对他道歉:“这位公子,刚才确实是我不对,还请你见谅,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你要救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想找的人,麻烦你告诉我好吗?”
“你想知道就跟着我。”闪实在是硬不下心肠来,再加上她道歉的态度诚恳,就放慢脚步,瓮声瓮气地对她说道。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看他的态度,那个人八九成是魏雾绘了,张月伶心里顿时被这突来的喜悦添满,顾不上自身的疲惫,脚下的步伐走得更快了。
很快他们两人就来到了魏雾绘躺着的地方,原本在结界徘徊的几头野狼一惊,连忙遁入灌木丛中。闪对它们藏身的地方冷冷一笑。
当张月伶她看到地上魏雾绘的身影时,她的脚就像灌了铅似的,再也走不动了。她很怕很怕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并不是魏雾绘,她很怕她满心的希望会在看清她的时候破灭。
闪走到魏雾绘的身边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上的毒素虽然没有再次蔓延,但她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可以说她现在是命悬一线了。他也顾不得理张月伶了,急忙扶起魏雾绘,为她护住心脉。
“你还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你在不过来帮忙你就真的再也看不到她了!”终于稳住魏雾绘的情况后,闪抬头刚好看到站在不远出犹豫地张月伶,实在看不惯她的婆妈劲大吼道。
被他这么一吼,张月伶“嗖”的一下跑了过去,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来到他们身边了。
“雾绘!雾绘,你怎么样了?你快醒醒啊!”
张月伶终于确定他怀里的人是魏雾绘了,但她那颗悬着的心并没有放下来。
“你别摇了,你再怎么叫她也不会醒的,你现在帮我扶住她,我先把这些草药弄好,帮她将身上的毒解了再说。”
“谢谢你公子,谢谢你!”张月伶激动地不断对他道谢,闪张了张嘴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就去捣鼓魏雾绘的解药了。
当魏雾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她浑身上下就像是被别人拆了骨头重新组装似的,酸痛不已。
“雾绘你醒啦?看来那可家伙并没有骗我,你要是在不醒的话我都要拆了那个家伙的骨头了。”看到魏雾绘已经醒了过来,守在一旁的张月伶兴奋得在一旁念念叨叨着。
“水~”这几天她除了喝药之外滴水没沾,醒来之后喉咙异常的难受,声音也变得非常的沙哑虚弱。虽然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张月伶还是听清楚了,她连忙将放置在一边的竹筒拿到她嘴边。
终于在喝完它里面的水后,魏雾绘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我现在是在那里啊?”魏雾绘不解望了望四周的竹床竹椅。张月伶扶她坐好后,这才回答她的问题。
“我们现在就在悬崖底下。”
“悬崖底下?”魏雾绘终于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了,“那你怎么也出现在这里?我记得我已经将那些人全给灭了啊。”
“呃,这个、这个、”张月伶吞吞吐吐地,就是不敢看她的眼睛。
“难道后来还有追兵,那雪枫齐和青野他们两个也没有事吧?他们怎么样了?”
“不、不、不,我们没有再遇到追兵,他们两个应该都很好,还在悬崖上!”见魏雾绘竟要起身查看,张月伶连忙解释道。
“没事?那你怎么会出现在悬崖底下?”魏雾绘明显还是不太相信的话,认为他们一定是遇到什么不测了,不然张月伶也不会这样吞吞吐吐的。
“他们确实没有事,只不过是这个家伙为了跟随你,自己跳了下来而已。”闪一进门刚好听到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