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将自己给伤着了,魏家三兄妹都有好好学习医术,若非他们对这一行业不感冒,或许他们就会是轰动医界的三大神医了。
侍卫头领并没有对她抱有多大希望,毕竟自负的人他已经看多了,娘娘她的病情大概没有多大希望了,既然有人那么乐意去送死,那他也不好去阻止了。
魏雾绘经过一个个的关卡,终于看到了赤岩国皇帝的龙颜。一脸的胡须,憔悴苍白地容颜根本就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威严,他完全就是一个在为自己心爱女子担忧的普通男子。
“你可有信心医好朕的爱妃?倘若你没有那个本事那你也不必活着回去了。”
这段时间他已经经历太多次希望破灭的痛苦了,他已经对魏雾绘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了。
“草民非常有把握!”毕竟那可是自己跟他谈判的筹码,她怎么会让自己没有把握呢?
烈苍夕也顾不上处置她没有对自己行礼这一回事,怀着希望,他带着魏雾绘再次来到了爱妃的宫殿。魏雾绘问都不问就想向床上的女子走去,但烈苍夕二话不说就挡去了她的去路,黑着脸怒喝道:“你要干嘛?”
“皇上,草民没有为娘娘把脉又怎么知道娘娘到底是得了什么怪病啊?”
他到底还要不要自己给他的爱妃看病啊?要不是为了解决雪枫国的动乱,她才没有那么大的耐性来趟这一趟浑水呢。烈苍夕依然没有让开,一旁的丫鬟自觉的拿起一根红线向帐中的人走去。
“如果你还想救娘娘就让我亲手给她把脉,凭一根红线,根本就无法完全掌握娘娘的身体状况。”都什么时候了,还玩牵线把脉这一套?
烈苍夕听她这么一说并没有如她意地让开了,而是怒道:“娘娘的容颜岂是你这样的江湖人士能看的,难道你是冲着朕的爱妃来的?”
说完他面色不善地叫来侍卫,想要将她推出去砍了。那几个侍卫魏雾绘又怎么会放在眼里,要不是因为她是有目的来的,她早就打趴他们走了。对一个顽固的古人,而且还是一个深爱那名女子的古人,魏雾绘知道他不会有什么理智来听自己解释望闻观切的原理了,而且等一下还说不定要用到针灸之类的,为了避免麻烦,魏雾绘放下了自己的头发,露出来属于女子应有的清丽容颜。
看到那假不了的面容,烈苍夕连忙阻止了侍卫们地行动:“你是女大夫?”
“没错。还希望皇上让民女一试,如果草民真的没有医治娘娘的本事,到时候皇上再惩治民女也不迟。”
既然同样都是女子,也没有什么好忌讳的,烈苍夕最好还是决定让她尝试一下,对于魏雾绘的不同把脉方式,他的希望更加强烈了,说不定这一回雨涵清醒有望了呢。
魏雾绘见他不再阻止自己,终于松了口气,要是他再阻止,魏雾绘可不保证自己会有那个耐心和他周旋。但她掀开床前的纱帘,看到床上的佳人时,心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变了数变,最终她还是平静下来为她把脉,将一肚子的疑惑藏在心中。
“皇上,民女有一办法可以一试,保证一会娘娘她就能够醒来,但希望皇上能让民女试一下。”
“那你就快点啊!”
一听爱妃可以醒来,烈苍夕顿时精神了一些。
“还请皇上给民女一壶烈酒,最好是最烈的,一根燃着的蜡烛,而且要将众人遣出去,留下我就行了。”
“一壶酒一根蜡烛就能让朕的爱妃醒来?”烈苍夕完全不敢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其他人可以退下去,但朕要留下来。”
“那皇上还是还是另请高明吧!”
真是不识相,一看就是主宰一切主宰惯了,怪不得她才会病的那么严重,魏雾绘的态度顿时强硬起来了。
原本爱妃清醒有望,但大夫却突然间不想治了,烈苍夕哪里肯答应,他连忙妥协道:“好好,朕也出去,你一定要医好朕的爱妃啊,到时候朕重重有赏!”
见大家都一一出去,掩上房门后,魏雾绘才将注意力转到床上的佳人上,她怜惜的摸了摸她那毫无血色的小脸颊,低喃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醒来的,等我解决一切我一定会将你带走的。”
没有想到她真的再次遇到故人,但这一次却与之前的不一样,因为这一次对方正危在旦夕。
魏雾绘掀开自己的外面一件衣裳,在后腰处摸出一个小布包,一打开,原来里面竟有长短不一的针和几把手术刀。
她再次细细地为她把了一次脉,将那些针都经过烧烤消毒后放置在一边,轻轻褪去了她所有的衣裳,将烈酒把她的全身抹了一遍,手指或轻或重地在某些地方按压着,之后她再将针刺进了一些穴位上,还用一只手给她护住心脉。
魏雾绘每一针都耗费了很大的精力,如果这一时候要是有人前来打搅的话,他们两个人都是相当危险的。
“呼~”看着那些针都没入她的身体后,魏雾绘的手这才移开。帮她穿上了衣服后,魏雾绘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可是床上的人并没有醒来的迹象。魏雾绘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她敢肯定她施针并没有问题,判断也并没有失误,但她为什么还是没有醒来呢?魏雾绘再次抓起了她的手,认真把脉。
“怎么回事?按道理应该没有问题了啊?脉象也已经正常了,怎么就是还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