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微漾,波光泛彩,静美的犹如画卷,柳依依素白的手儿捧着一盏莲花灯施施然朝岸边走去。
那莲花灯实为纸制作而成,在莲花状的中央置着一柄短烛。
俊拔纤长的男子紧跟其后,脉脉的桃花眼停滞在少女身上。
柳依依才将俯身蹲去,便听见侍旁一女子的娇唤,“夫君快看,我们的灯飘得好远。”
接着传来一男子儒雅之笑,“娘子,小心些,别摔进河里了。”
柳依依抬起眼儿四处看了看,却发觉这处竟都是男女出双入对。
正在此时,一股熟悉的木荷香蓦地钻入鼻尖,俊拔纤长的男子俯身蹲在了她身侧,“依依,灯不是这样放的。”
与他离得近了,她竟是莫名的心跳加速,正怔愣之际,那双白皙修长的指竟是与她一同捧住了花灯。
“来,放在这儿,再将江灯放至水面,这样不易沉。”
男子的嗓音甚是悦耳,她承认这是她听过最好听的声音,清润玉泽,她似很喜欢听公子讲话……
“夫君,你看,这姑娘的相公对她多体贴!”登时,身旁的女子的埋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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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你从未曾这般对我!”
意识到那女子在说自己和公子,少女稍有些不自然垂下了眼眸,一双如蝶翼般的羽睫直直扑闪着。
而相较于少女的羞赧,其身后的孤淮凛却是笑得一贯昳丽无双,深邃的眸似要溢出水来,“来,依依,放吧。”
柳依依回过神来,甚是乖巧听从了男子的教导,松了手,手里的莲花灯刹那顺着春江疾速流去。
“公子,是这样吗?”
少女陡然一转头,粉嫩的红唇竟是若有似无擦过男子那俊逸精致的面颊。
陡然,柳依依滞了呼吸,嫣红的面儿红的彻底。
男子似有所感,俊美天颜微偏过头紧紧凝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清眸将她羞愤欲滴的面映得透彻。
太羞赧了,她恨不得立即化作鱼儿跳进这河里去。
只见孤淮凛微微敛眸,那清俊的面上含着浓浓的笑意,他拉着少女站起身来,缓缓道:“那灯驶远了。”
柳依依将一回头,也不知是脚一滑还是如何,竟是止不住的往江水的方向栽去,孤淮凛眼疾手快,立马握着人儿的玉稠藕臂,将人一拉,揽进了怀里。
“小心些。”
柳依依下意识环紧了男子精瘦的窄腰,白腻透红的面颊紧紧贴着男子的胸膛,一时间,少女的心脏跳得飞快。
岂料两人这一举竟是让那一旁的女子再次埋怨起她的丈夫来,“夫君,你看!”
那男子极是无奈,瞥了一眼在侧正你侬我侬紧搂在一起的璧人。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