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子除了那样外,其余确实也无任何逾矩。
就这般过了不知多久,柳依依终是适应了。
朦朦胧胧中,柳依依已有些昏昏谷欠睡,可仍在哼哼唧唧着,眼角氤氲的泪仍缓缓在眸里汇聚着,挂在浓长的羽睫上。
孤淮凛眉眼间晕染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温柔和宠溺,“乖,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
然这般盈满着心心念念的娇娃娃,掌下又是比羊脂玉还要腻手的莹霜春华,饶是起初未起多余杂念的他,此刻也生了些别的不该有的危险心思。
轻点的指腹渐渐不受控制的盈上了那簇雪腻团子,他的意识变得有些混沌,已是在跌入万丈深渊的边缘,理智告诉他不该如此,可他的掌也是丝毫不停使唤。
拢蔓萦满的那一刻,孤淮凛解脱般吐了口气,将自己与瓷娃娃贴得更近,仿那是一切罪恶源头的唯一解脱。
一边轻哄着一边继续着手下放肆而荒唐的动作。
“呜,你混蛋!”小姑娘哼哼唧唧,闹着阻着。
……
春意绵人,窗外日头正好,青云居殿内熏香袅袅,层层轻纱帷幔掩住的架子榻上,弥弥散开的柔情温海醉人极了。
柳依依再次醒来的时候,还窝在男子那温热而令人安心的怀里的,清冽的木荷香一直萦绕鼻尖,所有的一切又暖又舒适,她确是睡得有些昏沉。
浓长的羽睫眨了眨,她这才反应过来,男子的掌还盈着那团,竟还未离开!
孤淮凛在人儿醒来的那一刻早便醒了,看见小丫头转过了身满是怵惕又恶狠狠的瞪着他,他终是将手移开,然却紧紧揽着人,不留一丝缝隙。
“依依,是我的错,是我抱歉。”男子阖着眼诚恳的道歉,然却激的小丫头又红了眼眶。
“呜孤淮凛,你混蛋,”少女擦着泪,“你欺负了人一句抱歉就完了吗?呜~”
小丫头抽抽搭搭着,孤淮凛自知自己是千错万错,扶着人的玉颈摁进了怀里,抚着那玉背柔声道:“乖,不哭了不哭了,你想怎么样处罚我都行,我都任你处置。”
“只要别不理我就好。”
然此举却是激的小丫头哭得更大声了,如何处罚他都行,他能如何处罚他呀,她只能是白白被人欺负了什么也做不了。
“呜,孤淮凛,你、你……”
可酝酿了半天,少女是骂不出半个字,公子似并未做太大错事的,他那样确实是为了自己好,现在自己那处当真没那么月长了。
公子今日替自己顶撞了尊贵无比的太后,说不定以后还会落下个小肚鸡肠的名声,也替自己狠狠惩治了那些侍女嬷嬷,无论何时何地,公子他都站在自己这边。
可无端的,今日她就是说不出的难受烦躁,止不住的想哭,止不住的想宣泄。
拥着人儿的男子坐了起来,然紧紧揽着怀中软玉的动作未变分毫。
“乖,别哭了别哭了,仔细伤眼睛,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怪我对依依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