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环着的铁臂仍搂的紧实,“别怕,就在这儿待着。”
男子仍是一惯的沉稳和端方,仿这是很正常之事。
不过稍稍,身着一席黑衣的沈忱已走了进来,冷峻的面在瞧见之后这副美景之后,也是不免惊了稍许。
自己是不是来的又不是时候?
沈忱心中正是风吹雨打,可面上却是盛着一端冷静,他忙垂下眸不敢多看,他可没忘自己不小心撞见的那些场面时,公子那寒冽如冰刀的眼神。
“公子,东宫那边命人传了消息,说邀您明晚于莲花楼一聚。”沈忱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说请你务必带上柳姑娘。”
“带上我?”
柳依依抬起头来,莲花楼,她倒是记得,公子上次带她去吃了一大桌子山珍海味,那味道着实鲜美。
不过太子为何要公子务必带上她?
沈忱点了点头,“不错,卑职也很疑惑。”
孤淮凛深邃的眸暗了稍许,太子相邀一聚,却务必要带上依依。
莫不是有何人要见她?
依依与宫里人并无过多交集,唯一有的……
看来两人从那别院捡拾回来的发簪已被太子知晓,而那白姑娘背后之人,便是而今的不贰储君。
想到此,孤淮凛唇角挂起若有若无的笑,竟未想到,那白姑娘就是当朝太子的心上人。
而那林清离的发簪在白姑娘手上,醒来她们二人定有些说不清的关系。
孤淮凛微微敛眸,看向怀中的少女,“依依,随我进宫去吧。”
“好。”少女虽不知为何,但她知晓太子指明要带上她,说明一定有她去的理由,她也想去一探究竟。
“公子,公子突发兴起相邀莲花楼,可会有何埋伏?”沈忱问道。
东宫那边向来和公子井水不犯河水,虽前不久因那私铸银钱一事有些来往,但他能看出,公子看似相助太子,实则目标是那萧策。
萧策曾冒犯过柳姑娘,公子定不会轻易放过他,魏继一事后,萧策确实已与陛下生了不少嫌隙,更是被革了不少权。
虽公子从未明说,但他知道,公子在其中定有周转。
“可需带兵潜进去?以护公子和柳姑娘安全?”
“不用。”孤淮凛微微勾起薄唇,漾着一抹隐晦不明的笑意,“太子既邀请至宫外相见,想必也有难言之隐,亦或者……”
“亦或是有求于公子?”沈忱信誓旦旦。
说罢,却见面前的清俊男子掠了他一眼,“变聪明了。”
“这是自然,”沈忱轻咳一声,道:“还是公子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