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淮凛喉结滚了滚,托着人的后颈再度覆了上去,吞噬蚕舐着。
……
如云如水的温海间,少女怯懦着,湿漉漉的凝着面前跌入深渊的男子。
她是怕的,畏惧的,可现在已再无退路。
月色融融映人,她紧闭着眼承受着,丝毫不敢看他。
绛绡缕薄,雪腻酥香。
世间极致的美好尽数展于眼底,孤淮凛幽眸浮现浓浓的瑰红色,云间神邸早已堕入尘埃。
湿漉温热的吻辗转复始,大掌也盈满了那团凝玉旎旎蔓捻,莹白如玉的玉稠藕缎被噙住……
……
“乖宝,我的依依。”
醉人暗哑的低呢落在耳迹,迷蒙中,柳依依颤颤掀起了氤满水雾的眼儿。
他其实才将起了个头罢了,可她已是再难忍受那莫大的苦楚。
被温漉噙住辗转间,春茎破茧而入。
堕入烟海的最后,柳依依哭出了声,聚起的水珠大颗大颗顺着脸颊落下。
她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甚至感受到了血腥之气。
……
夜凉如水,屋外浸人的寒风仍是有些浸人,徐徐的清风跟着步履一路疾行,顺着打开的门扉钻进了宽敞明晃的殿内,直激得轻纱珠帘脆响。
“王爷,成功了。”
头戴青面獠牙面具的侍卫俯身行礼,禀道:“孤淮凛毒性发作,从内里传出之音,应是成功了。”
“哈哈哈哈。”俶尔,偌大的殿内传来阴恻得逞的笑声。
只见那罗汉榻上,端坐在另一方的黑袍老者笑得狰狞,“本以为那厮是个情深义重的主,没想到区区一点毒,便将那心上人抛之脑后。”
“可笑,这爱也不过如此。”
费渡眯了眯眼,接触几次,他本以为孤淮凛那人便是死也不会碰旁的女人一下,此即看来,便也是如那些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萧策睨了一眼,唇角勾着淡淡的弧度,“区区一点毒?”
“诡大人自谦了,那可不是普通的毒啊。”
“哼,”费渡冷哼一声,“那毒下于那柳依依之上,孤淮凛那人旁人近不了身,而对柳依依却是毫无防备,他必中无疑。
而此毒无色无味,唯对男子生效,误中之后若是三个时辰不解,便会断筋失络而死,而这毒……”
费渡只笑着,没再说下去。
一旁端坐的男子勾起阴狠残辣的笑意,这老东西未说完的话是,这毒最歹毒的地方,是在于解了之后……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