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昨日在诏狱时被萧策逼着摁下的罪证,我还没有向你仔细说。”
柳依依是真的有些怕,那罪证上的条条框框无不是将她狠狠钉在耻辱柱上,沦为遗臭万年的罪人。
“凛哥哥,你听我说,那些都是假的,他们逼我认下我谋害兰台,还有”
少女慌乱极了,如蝶翼般的羽睫也在微微颤着。
然男子却是登时俯身,以唇封缄,噙住了那垂涎已久的香甜。
在少女惊诧的眸光中,孤淮凛放开了人儿,温声道:“依依,你不用解释,无论如何我都是相信你的。”
“我会永远相信你,娘子。”
沉醉的幽眸如深不见底的潭渊引人沉沦。
柳依依滞了呼吸,紧紧凝着人,阖动着粉唇正想问话之际,孤淮凛却是先开了口。
“你摁下的罪证也无需担心,它会到我们手上的。”
清丽馨香萦鼻的瞬间,柳依依也看了男子眸中显现的一抹势在必得的阴戾。
然只是一瞬间,视线落到她面上的时候,又迅疾消失不见。
孤淮凛揉了揉少女毛茸茸的头,在瞧着少女那盈盈无措的水眸时,又没仍住又亲了一口瓷娃娃的粉颊。
“乖,咱们该穿鞋了。”
边说着,男子半蹲而下,柳依依大概猜到他想做何。
他是要亲自为他穿鞋袜。
柳依依想止住他的动作,可高大俊拔的男子已屈身而下,蹲在她的面前。
孤淮凛伸出手握住人儿那双白腻到极致的脚丫。
“凛哥哥,你不用这样的……”男子这般的宠溺和珍爱令柳依依有些无所适从。
“我自己可以的。”
孤淮凛却是没说话,只继续着手上柔柔的动作,捧着一双白嫩玉足套上罗袜又穿上了精致的小绣鞋。
待一切做完,柳依依勾住了孤淮凛的衣袍,软软唤了一声,“凛哥哥……”
“嗯?”
孤淮凛俯下身来,俊美的面柔得不像话。
她本想说感激之话,可又想起之前他说过的他们之间不用说谢。
少女眨了眨眼,凝着男子疑惑的眸光,微愣了几秒,伸出了双臂。
孤淮凛微一怔,随后嘴角晕染着化不开的笑意,“好,夫君抱。”
将瓷娃娃抱了个满怀,孤淮凛不由更加紧紧圈揽着怀中的香软人儿。
这似乎还是他的小娘子第一次如此主动的依赖他。
孤淮凛将人抱至那铜镜之前,不舍得将人捞了出来,却见小姑娘面红得厉害。
孤淮凛噙着笑,“怎么了,怕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