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嵩霖穿着一件黑色西装,里面穿着白衬衫,领口大敞,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让周围的女人红着脸偷偷看着他。
叶嵩霖也不在意,只看着叶芙瑶,挑眉,“怎么谁惹你生气了”
叶芙瑶一想起季轻舞,脸色立刻暗了下去。
“还不就是那个女人”
叶嵩霖低笑,“那个女人也在”
“当然,这是慕家举行的宴会,她当然也在。”
叶嵩霖挑眉,“她又怎么你了”
叶芙瑶咬牙切齿,“那个女人当着我的面勾引亦安哥哥,还教唆亦安哥哥和慕辰耀出去谈判然后等到他们都出去的时候,那个女人又装柔弱,故意撞在我的酒杯上面,弄得大家都以为是我故意倒上去的”
叶芙瑶眼眶红红的,看上去无比惹人怜爱。
“哥哥,那个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对我这么坏我不就是喜欢亦安哥哥,她就一定要拆散我们两个”
叶嵩霖皱起眉头,正经起来。
叶芙瑶是他唯一的妹妹,也是他唯一的亲人。
他从小宠爱着她长大,舍不得她吃一点儿委屈,可是那个林亦熏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实在是忍无可忍
叶嵩霖沉下脸来,那张原本是嘻笑玩世不恭的面容正经起来,显出了几分让人心惊的气势。
“我倒是要好好会会这个女人,看她究竟有什么能耐”
叶芙瑶小声的说道:“哥哥,这个女人最会装清高装柔弱了,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
“当然”
叶嵩霖低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他摆不平的女人
季轻舞坐在房间里面,身上的礼服已经被弄干净,只是她回想起宴会上的目光和叶芙瑶的脸,就觉得烦躁不已。
以前她还是林亦熏之时,从来没有被那个女人带去参加什么聚会,大家唯一知道她就是林家的大小姐的时候,还是在婚礼之时。
但是就她的婚礼,那个女人也没有出现。
明面上,是说她重病在床根本下不了地,所以没有办法来参加林亦熏的婚礼。
更有甚者,说是母亲都病成这样还要结婚,的确是狼心狗肺。
可是谁人知晓她的悲伤
她想要那个女人承认自己想了整整二十三年了,可是在她的记忆之中,却从来没有得到过那个女人的正眼。
不,还是有的。
就是在最后那一日,她拿着行李箱回去告诉林霖自己和贺亦安离婚了的那一日,但是她却是看着自己,眼露嘲讽和恨意。
季轻舞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右手,泪水盈满了眼眶。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她
面对贺亦安,甚至叶芙瑶,她都可以轻松平复,可是只要一想起那个女人,还有想到是那个女人亲手毁了自己,季轻舞就会控制不住的全身发抖,冷汗直流。
不,她要去找慕辰耀
季轻舞站起来,打开房间门向外走去,右手疼痛的厉害,暴露在空气中时冰凉,缺少某个温度。
是慕辰耀。
在不知不觉之中,她竟然已经这么依赖他了。
可是现在慕辰耀并不在这里。
季轻舞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自己平复下来。
她不想再想起那个女人的面容,但是心里越不想,却是越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