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后的情欲忽然如涨潮般席卷而来。廖泽郁不禁思索,是哪一刻动了心思带女奴回来。
是鞭子落下后迅速挺直的腰杆,倔强而乖顺地看着他。是水眸映照的迷离,脆弱又勾人。
就是那份矛盾的美让他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折断她纤细的脖颈,捏碎她的骄傲。
大哥
舒宜唤,像小狗浅浅的哼唧。
廖泽郁回神,后知后觉品出点味儿来。
像她。
像弟弟的妻子。
不知道你在。他仔细措辞,吓到你了,抱歉。
哦声音小的不能再小。
还是吓着了。廖泽郁叹气,他下面几个都是弟弟,即使被他们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偏偏是个异性,还是个看起来就没接触过这些的大家闺秀。
他正牙疼得不知怎么办,裤脚突然被拽了拽,他低头。
舒宜像是已经回过神来,又恢复平时娴静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我懂的大哥,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像极了小学生对闺蜜承诺的样子。
你懂了什么?
短暂沉默,廖泽郁朝她伸出手,地上凉,先起来吧。
舒宜回握,没注意到男人加深的眸色。
他轻轻一拽,拉着她站起来。
柔荑小巧白嫩,他不动声色地松开。然后用尽所有耐心,试图弥补今夜带给她的不安与恐惧。
可以原谅我吗,舒宜?
黑子不着痕迹的溃败,红帅一鼓作气吞掉敌方的首领,胜负已定。
廖平拈起手中的红子,笑容不乏满足,好久没这么畅快了。又安慰儿媳,小舒,虽败犹荣,再接再厉。
廖泽远小声嘀咕:哼,还不是我老婆让着你。
廖平看向他:你小子说什么呢。
舒宜趁机瞪了一眼丈夫。
又谦虚地笑了笑,适时拍拍马屁:姜还是老的辣,看来我还是得再跟爸好好学习学习。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
舒宜正收拾着残局,一边点开。
是句十分简短的微信。
【大哥:嗯。】
大哥:嗯,是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