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见了苏培盛,脸浮起一贯的笑意,一副和蔼的样子。
“苏公公请起。本宫前些日子病着,不愿见人,
苏公公可不就见不到本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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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这两日自觉好了,便想着来给皇请安,
还劳苏公公通传。”
苏培盛一脸惊恐,慌忙点头躬腰道。
“娘娘此言真是折煞奴才了,还请娘娘稍等,奴才这就去禀报皇。”
苏培盛出来请乌拉那拉氏进殿的时候,胤禛正埋在一堆奏折中没有抬头。
自乌拉那拉氏病了,一来她自己不愿见人,不想被人看到脸丑陋的疤痕,二来胤禛也总说自己忙碌,两个半月里竟只看了乌拉那拉氏三次。
此时乌拉那拉氏看着胤禛这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庞,心中有些酸楚。
原来皇之前并未敷衍她,端看他眼前这堆成山的奏折,便可以想象有多少国家大事在等着他决策。
乌拉那拉氏强忍着自己的泪水,脸扬起一抹笑容,一如从前的端庄和煦。
“臣妾因身子有恙,久未侍奉皇左右。
今日特来见驾,臣妾给皇请安,皇万安”
胤禛这才像是知道乌拉那拉氏来了,抬起头来。
他放下手中的朱批笔,伸了个懒腰,看着面前还在拘着礼的乌拉那拉氏。
“皇后快快请起。”
胤禛说着话,自桌后转了出来,走到了乌拉那拉氏面前,伸出手去虚虚的扶了乌拉那拉氏一把。
“日久未去看望皇后,皇后可不要怪怨朕才好。”
乌拉那拉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对自己这样温柔的胤禛,瞬时心中一热,站起身来道。
“皇言重了,臣妾与皇是夫妻,皇整日为社稷江山忙碌,
臣妾又怎能以一己私欲挟制皇守着臣妾呢?
且臣妾身边有太医院的太医们精心伺候着,皇大可安心国事。”
胤禛拉起乌拉那拉氏的手,细细端详了一番她的脸颊,竟是将乌拉那拉氏看的脸红了起来。
胤禛这般拉着她的手,又目不转睛看着她,这样的场景恍惚的像隔世一般。
乌拉那拉氏自己也觉得脸热了起来,有些羞怯。
“皇怎得这样看着臣妾,倒叫臣妾心跳如鼓。”
她不由自主想低下头去,只是忽然想到胤禛许久许久没有这样仔细看过自己,便又仰着脸儿任由他看。
乌拉那拉氏已经三十岁了,在女子中已年纪不小,但经过聂大夫这段时间的调理,脸的肌肤却比没得病之前还要嫩了。
胤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乌拉那拉氏的脸颊,光滑紧致的手感让他惊讶,胤禛笑道。
“皇后方才还说,朕与你是夫妻,这会子却害羞起来了。”
他拉着乌拉那拉氏的手,将她引到旁边的椅子坐下,才松开她的手,自己坐回了桌案后。
“朕方才仔细瞧了,还好,恢复的十分得当,
倒是更胜从前的样子。太医院有功,当赏。”
乌拉那拉氏还沉浸在胤禛今日的温柔中,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柔了几分。
“臣妾多谢皇夸奖,皇说的极是,臣妾能这么快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