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从彭格列出来已是入夜,而西西里岛的晚上才是最奢靡旖旎的时间,而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期,街头暴力,性行业,甚至贩卖人口,毒品屡见不鲜。阿诺德叹息着走着,路过这让他极度不舒服的地方,开始怀念穿过这条街后,坐落在尽头的他自己的家。
他救得了一个人,却救不了整个国家。在他的眼里Giotto的理想也太过虚幻,建立黑手党的统治秩序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意味着他们需要踩着尸骨堆上位,凭借手中之刃斩杀一切障碍,不留下任何的反对。
彭格列一世,只要你的正义与我的正义一致的话,我将化为最强的矛。
阿诺德微微闭上了眼睛。酒精麻痹的醉意染上浑浊的空气,阿诺德的黑色风衣衣摆扬起,衬衫上打着领结,飒飒作响的风拂过脸颊,凌厉的想要割破别人的皮肤。
阿诺德的体温偏低,这次出门的确是穿的有些少了,而且这次他也没有回家的意思,正打算在彭格列凑合一晚,没想到出现了斯佩多。
和那个恶劣无比的冬菇一个屋檐下,他怕自己一时激动把他给送大牢里。
阿诺德的生活还是很规律的,早餐晚餐自给自足,准时上班准时下班。可是他要做有难度很高的任务自然是几天不休息,他其实也是十分怨念的。但是为了养家糊口,认了。
只是回了家他就激愤了。因为他似乎看到了一只冬菇向他招手。
噢,最近近视真严重,居然把石头看成人了。阿诺德淡然的望着门,求解释。
“据说彭格列房子不够了,首领让我来这里凑合一下。”斯佩多单手撑起下巴,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道。
阿诺德的手铐再次狰狞了。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阿诺德囧的无以复加,作为一名执法人员,看到他一直追查的疑犯突然决定住到他家里去,他还能很平静的叫他圆润的滚开已经是很人道的了。
“亲爱的首席,你没有证据……”斯佩多歪了一下头,唇角的笑容扩大,黑色的手套遮住了手部。他如愿的眯起眼睛,舔了舔唇角。
“你没有任何可以指正我的证据,也没有能够证明我在场的证人,即使是敬爱的情报部首席,恐怕也没有适合的理由逮捕我吧。”
D斯佩多支起了身躯,白皙的面容在有些昏暗的月光下越发模糊。
“撒,多多指教吧,我们的云守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日更……好吧昨晚我伪更了,我有罪。
改错字而已,画十字中。
于是,下面寒假期间日更这篇。
战争序幕
阿诺德晚上睁着眼睛,无比烦躁的听着钟摆的滴答声到了天亮。
他并不喜欢有着别人在他的地盘,并且这还是不久前的敌人。若是他能很大条的睡着的话,他一定会死得很快的。毕竟这并不是和平的世界,这是黑手党随时可能毁灭地球的世界。
好吧姑且白兰算是一个BUG。
阿诺德在凌晨四点的时候起来煮了一杯咖啡。阿诺德困倦的揉了揉眼睛,还好皮肤还可以没留下明显的乌青色。视线有些凝滞的望着热气,他发现他最近咖啡因摄取太多了,几乎是没有咖啡就办不了公,这明显是一个坏习惯。
可是要是再熬夜,他的身体也撑不下去。前几天情报部的工作突然多了起来,首席的他必须身先士卒,来自大不列颠的间谍经验丰富,要找出马脚很难。
阿诺德狠狠地按了一下太阳穴。前天到现在,他的睡眠时间不超过8个小时。
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唇间蔓延,窗外冻结了小小的冰晶。今年的冬天很冷,阿诺德呼出一口气,窗户上便浮现出水雾。
阿诺德捧起咖啡杯,温暖着即将被僵化的心灵。
钟摆敲响了五下。
阿诺德无意向窗外望去,纷纷扬扬的白色雪花飘落了,接触到砖石的墙便消融在了深处。
他略微垂下眼睑,淡金色的发似乎有了特殊的美,平时没有表情的脸上也逐渐被一种近乎寂寞的感情取代。
D斯佩多站在门口,深邃的看不见底的眸子中深深印下了这一幕。
屋里屋外回荡着五声钟摆的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