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真做啊,骗骗库鲁斯不就行了。安娜本来是这个意思。
但克里以异常大的力气夺过了她手里的笔摔在地上,同样也是啪的一声,那笔竟是摔成了两截。
场面变得惊悚起来,在他那张极具欺骗性的孩童的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
他看着她,就像是恶毒的蜘蛛盯着蛛网之内挣扎不停的猎物:你以为你有什么选择的权利,没有魔法的小女巫。
安娜被这一变故震得愣在原地,但下一刻,他的笑容又变成了嘻嘻哈哈的撒娇撒痴的样子:姐姐,我想骑你,可不可以嘛。
这人变脸未免也太快了吧!
也就是这怔愣的关头,她已经被扑倒在地了。
凳子歪七扭八地滚落在地,长台上的试剂瓶里咕嘟嘟翻滚着说不清颜色的液体。
安娜晕乎乎地甩了甩头,在看时,克里已经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一左一右撑在她大腿上。这个姿势,真有点骑她的意思。
不用怕,我很专业的。
这话该死的耳熟。
似是应证他话里的专业,克里上下开攻。上衣被扒下大半露出胸乳,他一手揉捏她的乳粒,一手从裤带间钻了进去。与此同时,他低头用那张微嘟的嘴一口含住被冷落的另一个乳房。
钻到下面的手很快就寻到了阴蒂,尽管被布料遮挡,但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简直就像是在撩动她敏感的神经。
几分钟,或者是几秒,安娜自己也弄不清了,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变酸变软,然后是开始颤抖。
她的双唇也跟着颤,颤颤巍巍地张开,露出一点粉色的舌。
给个痛快吧。如果她能说话的话。
他又往前坐了坐,膝盖将她的两腿顶得更开。他用坚硬的指甲轻飘飘地刮弄挺立起来的肉核,一根灵活的手指钻进了开始变得潮湿的甬道。不深,只是在入口打转。
安娜情不自禁地用腿圈住他的腰。
她真想发出库鲁斯同款的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咒!?
他抚摸乳珠的手转去拖住她的后颈,然后那张幼态的嘴一路迁移,舔吻到她的下唇。
明明可以长驱直入,但克里并没有这么做。他慢条斯理地用牙齿啃啮她那可怜的一瓣唇,灵巧的舌尖偶尔地落她的牙龈上。
安娜实在受不住了,她张开了嘴,然后她躲闪的舌头被叼进了陌生的口腔。温度在严密的吻间传递,舒服得令人沉迷。
怎么样?他的脸贴着她的脖颈,看不见表情却能听到让人又爱又恨的得意。他这么问着,身底下的手指却像是卡好了时机同步着更深的插入。
啊安娜睁大眼睛,感官再一度被调动,她被他弄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他应该也没打算听到她的回答,伸手扣住她的手引着她深入他的内裤,抓住他那硬挺了的性器。
与他的外表不一样,这个坏东西很是壮观。
似乎是能听到她的心声,克里趴在她的耳边,气息都好像掺上了他的特质催情药,打着弯地调戏她的耳蜗。
被停驻的是我的容貌和骨骼,不是我的性器官。
别以为我是库鲁斯,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