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给夫君纳妾,还会欢天喜地的把他们的庶子迎进门。
叶斐然不知道自己娘亲此时正在筹划一盘大棋,他则还在喝着奶吃着瓜,美滋滋的赚瓜币。
【叶其琛竟然被翰辰书院给除名了?哦,原来国子监蒙学搬到了西郊,把所有关系户都除名了。】
你不是男主吗?怎么男主buff失效了?
叶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她不想再为他人做嫁衣裳,这叶其琛养不熟,那日她不过是没有让他进门,这孩子便有半月没再来看她。
如果他真是个纯善之辈,父母之过不及子孙,叶夫人做到这个地步,也不会再对他做什么。
如今看来,这孩子怕也是个自私自利的。
想来也是好笑,她本以为自己是为别人养孩子,谁能想到叶承泽也在为别人养孩子。
你那亲亲表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弃婴就给你养,你竟还美旧了天。
不过这件事,怕是叶承泽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叶夫人合计着,又有了一计上心头。
果然,叶其琛前一日才刚被翰辰书院除名,第二日叶承泽便找上了她。
她这还在月子里,叶承泽竟然半个月里只来看过她三次,有两次还是来找茬儿的。
叶承泽面露不悦的问叶夫人:“夫人,其琛的事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被翰辰书院给除名了?”
叶夫人轻笑一声:“老爷问的这话不觉得好笑吗?我在月子里,连这门都未曾出过,你却跑来质问我你的侄子为什么会被翰辰书院除名。我看这话您应该去问您的宝贝侄儿吧?是不是他做了什么有违院规的事,才惹来翰辰书院夫子的忌讳,直接把他开了呢?”
叶承泽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面色稍缓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帮忙问问你大嫂,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叶夫人怀中抱着幼子,表情不冷不热道:“夫君,我才刚刚生完斐儿十几天,你就拿这样的事来扰我清静,夫君当真是个好夫君。”
叶承泽自知理亏,本来叶其琛去国子监蒙学就是叶夫人娘家给托的关系,他被除了名,自己却还要来找夫人要说法,这事儿上哪儿都说不出来理。
叶夫人仍在阴阳怪气:“不过夫君,我倒是未见你对斐儿如此上心。斐儿出生半月了,你可曾来看过他几次?左右叶其琛不过是你的侄子,你对堂兄家的孩子都比对自家孩儿好,我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你了。”
叶承泽心虚,又怕叶夫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只得放低了身段,陪着笑脸道:“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为我们的斐儿着想?”
叶夫人道:“夫君倒是说说,如何为斐儿谋划了?”
叶承泽顿了顿,气焰瞬间低了:“斐儿还小,尚未到启蒙的时候……”
叶夫人强势起来:“是,那叶其琛两岁的时候,夫君可就已经开始为他铺路了。请了先生来家里亲自教,甚至孩子夜啼时夫君还亲自哄睡。我也是不明白,到底叶其琛是你的儿子,还是斐儿是你的儿子?”
叶承泽说不出话来,只得虚张声势道:“夫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自然斐儿才是我叶府的嫡长子!”
叶夫人继续咄咄逼人:“那为何夫君只想着你的其琛,却从不为我斐儿着想呢?”
叶承泽我了半天,最后终于一退再退道:“……夫人意欲如何吧?”
叶夫人冷笑:“夫君,不是我多想,实在是夫君的行为让我不得不多想。既然夫君认定斐儿是叶家唯一的嫡长子,那么不如就再把城北的绸缎庄和城西的庄园都记到斐儿名下吧!当然,若是夫君有别的想法,我自也是说不出话来。”
叶承泽可能是见惯了叶夫人的端庄识大体,第一次被压制性的吵架,竟一时间懵住了。
他狡辩道:“我能有什么想法?斐儿是我们叶府唯一的嫡长子,自然是板儿上钉钉的事儿!”
叶夫人道:“那既然如此,叶府的家财给叶府的嫡长子,有何不对?夫君为何要犹豫,为何要不愿?”
叶承泽吞吞吐吐:“我……我没有犹豫……也没有不愿,只……只是……只是斐儿还小……”
叶夫人怒目相对,直接打断他的话:“只是什么?只是……在夫君的心里,还是其琛更胜一筹的?”
叶承泽怒了:“不是!不就是绸缎铺和庄园吗?给我自己的儿子,我有什么好犹豫的?斐儿他横竖是我的儿子,给了他又如何!我这便让人去拟契书!”
说完叶承泽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了叶夫人的房间。
冷风一吹,瞬间冷静了,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不是来找夫人兴师问罪的吗?
怎么到了后面,成了夫人朝他兴师问罪了?
而且那绸缎庄加庄园,再加上之前给出去的三间钱庄……前前后后,那可是叶家快三分之一的进项了。
叶承泽此时就是后悔,刚刚他怎么就莫名奇妙的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