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把刚要说出嘴的话默默地咽了回去,把那张入职申请书对折叠好放回信封里,准备有时间寄往公司的总部庇尔波因特,又或者在一会儿的早饭时间直接交给托帕。
“没关系,就算我是一个废物也没事,我的美貌和智慧就是加分项,打着江凡的名头就是必选项。”星幽幽地叹了口气,扭头看向窗外。
贝洛伯格的太阳刚升起不久,早晨的时候就下了一场蒙蒙的小雨,淅淅沥沥的像是昨天大雾天气的沉淀,窗户上还有雨滴蜿蜒划过的痕迹。
清晨的小雨过后,贝洛伯格的空气带着冷意,微微透着茉莉花般的气味,黑色的星际飞舰停在行政广场的正中央,黑色的外漆上带着雨露。
江凡和黑塔在仙舟云骑与银鬃铁卫的护送下从克里珀堡里走出来,坐上那辆黑色的飞舰,没有任何人随行,就连希露瓦和可可利亚也只是挥挥手,黑色的飞舰迎着暖阳升起。
“黑塔什么时候来的?”星愣了一下,望着窗外垂直起飞的黑色飞舰有些错愕。
“昨晚?又或者是早晨?”三月七轻声说。
“他们这是要私奔吗?”星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
“私奔会当着可可利亚和希露瓦的面吗?”三月七反问。
“也是,如果是我要私奔的话肯定会选夜深人静的时候,但昨晚我还见他是和镜流小姐一起回来的,早晨这就变成黑塔了,那托帕小姐的单相思岂不是最弱势的。。。。。”星说到这里开始挠头。
“托帕小姐啊。。好可怜。。”三月七叹了口气。
昨日正午的克里珀堡内简直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很难想象似托帕小姐那般从容自信的公司总监,妥妥的女强人哭的梨花带雨,简直惹人怜惜。
有那么一瞬间,即便是对公司报以警惕的星都要忍不住为托帕伸张正义,提着江凡的衣领质问他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但思考到江凡能一拳把幻胧打的连妈都不认识,星最终还是沉下心来了,准备给江凡一个解释的机会,不然小心她翻脸不认人,和托帕立刻划清界限。
不止是星和三月七错愕,就连希儿和布洛妮娅也相当错愕。
特别是与托帕多次见过面的布洛妮娅,心中那股感觉简直无以复加,恐怕只能用‘尼玛’两字来形容。
那股从容淡定,临危不惧英姿飒爽的劲头呢?
布洛妮娅怎么看都觉得托帕的眼泪是委屈或伤心的泪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托帕是父亲的私生女,正阖家团圆,相聚落泪的温馨时刻呢。
相比于布洛妮娅心中的震惊,希儿简直当场脑袋里嗡嗡作响,忽然有种要坏事儿的不祥预感。
在托帕控制不住落泪的那段时间,希儿一直紧张地看着她,生怕从托帕口中听到‘亲爱的’或‘夫君’之类的话。
不然可怜她几个小时前还在大骂公司员工横行霸道,臭鱼烂虾,总不能如今两级反转,眼前这公司的爪牙成为她父亲的小女友吧?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江凡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托帕好好地哭了一场,情绪发泄完了,心情自然也就有所好转,理智才渐渐地回归。
哭完一场的托帕并没有选择愤然离开或是星想象中的那般大喊一声渣男后转身离开。
她只是抬头和江凡对视了几十秒,在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托帕哭的苍白的脸蛋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了,仔细端详还能发现有类似腮红特效的存在。
见鬼!星敢发誓那绝对不是什么愤怒的表现,而是某种情窦初开的表现,甚至脸蛋红润的像是个水蜜桃。
若不是托帕眼眶还红红的,星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前一秒哭的梨花带雨撕心裂肺,简直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然而你丫的就和他对视了几十秒画风就忽然换了?
难道我们也是你们情趣中的一环吗?
离开克里珀堡后星也隐晦的问过托帕,托帕也不藏着什么,只是说他们很早之前就认识了,那是一次不是英雄救美的英雄救美。
虽然星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但还是大概听懂了七七八八。
简单的说就是江凡英雄救美的身姿吸引了她,只是短短一天的时间托帕就单方面的坠入了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