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苦肉计,段枢白只好苦哈哈的“一口闷”。
豪气地喝完之后,段枢白凑到萧大夫面前讨好道:“天放晴了,咱能不能不喝这个?”
萧大夫被他说话时的热气喷在脸上,姣好的脸颊有些发红,双眸莹莹地看眼前的段枢白,精壮的上身孔武有力,面容俊朗而英气,眼神锐利,但是看向他时,眼睛里就仿佛有一个裹了芝麻馅的糯米团子,想尽一切办法要把他拉进馅里,裹进糯米团中。
“好吧。”萧玉和清亮的声线一顿,而后夹杂着笑意,看着眼前带着讨好笑容的男人,在他额前的那缕长发上揪了一下,故作宽容道:“那就不喝了。”
段枢白拱手道谢:“多谢萧大夫。”
萧玉和一本正经地咳嗽了一声,谦虚道:“救死扶伤乃是我们为人医者的本分。”
“段将军公务繁忙,为了四州的百姓,以后更是要多多注意身体才是……”
“萧大夫说的是,本将军受教了……”
……
两人假意互吹互擂了一阵,已经成婚第三年的夫夫抱在一起温存,段枢白从身后抱住萧玉和的腰,他比萧玉和高上许多,要微微弓着腰才能把下巴抵在萧玉和肩上,左手向前一伸,摊开在萧玉和面前,低声道:“玉和,我的酒什么时候还给我。”
萧玉和闻言莞尔:“没了,那是你治病的诊金。”
段枢白叹了一口气,哀怨道:“那我治病的代价太高了。”
段枢白装模作样唉声叹气好几回后,萧玉和依旧不为所动。
“真没有了?”
萧玉和笑着摇摇头。
段枢白啧啧称奇道:“你那小猫胃,又喝不了酒,说说看是怎么把酒弄没的?”
“你不知道?这几天本大夫养了一盆花,这花要用酒水来浇灌,你那些酒,我都用来浇花了,真别说,被段将军的酒浇过,花开的越来越漂亮,明天把花拿给段将军过目如何?”
“这世上真有会喝酒的花?”
“当然有。”
段枢白:“……”世界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
段枢白咬牙切齿,再次问:“你真的把我的酒浇花了?”
“真的,团团看着我浇的。”
段枢白:“……”
成婚三年,夫郎越来越心狠,当年抱着他撒娇,说会给他酿美酒的萧玉和一去不复返。
房间里一阵沉默。
萧玉和偏过头:“你怎么不说话了?”
段枢白:“无话可说。”
“不要酒了?”
“……要。”
萧玉和终于松口了:“夫君,你放心,家里那么多酒,我都用来浇花,可不把花给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