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两个人才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失态已经完全出乎孙巧儿意料,向着不可控方向发展。
那到底是什么要紧账目。
简直就像关乎一个家族生死存亡似的。
可是既然如此,那是断不可能出现在百香坊中的。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哪位君子干的好事?
“此三人,秦坚为主犯,判矿场劳役八年,二从犯,程独、葛小乙,矿场劳役五年。此外铁金三人身为内职人员,监守自盗,矿场劳役五年。”
他快到斩乱麻似的把人定了罪,然后匆匆退堂,只是,那基本账目在他手里极为烫手似的,他并没有因为宣判了几个恶人伸张正义而高兴,反倒是忧心忡忡。
就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孙大树孙巧儿还有一众伙计都开始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
只是,当夜,知府迎来了一位贵客。
原本摆在书案前被撕成两半的账目也不在了。
不过十日后的京城,这份账目和秦坚当日所言便到了御案之上。
京城波涛暗涌,只是最后,成为相府姑爷的秦家大公子却被连降三品,贬谪出京。
却说判完官司的第二天,孙巧儿和阿丑依旧到了群香坊,而那位颇具英姿的阿朱姑娘脸上也难得见到一丝微笑。
“阿朱姐姐。”
这还真是让孙巧儿有些意外。
按理说,给她的那些分量,应该足够给她祛疤无痕了。
难不成不好用。
经过下毒事件后,她承认自己有些惊弓之鸟,很怕自己配的药,在哪个环节被人动了手脚。
“你们可算来了。”
“阿朱姐姐可什么需要,可以和我们的泥六掌柜说呀。”
孙巧儿行了个礼,二人便攀谈起来。
而阿朱的眼神有几次还落在了阿丑身上。
阿丑虽不太言语,但隔着两个座坐着,也丝毫不见尴尬,不过原本英气的眉宇,却带着一丝忧色,有时候盯着陈列了各式样品的柜子出神。
“我记得你曾说过,那生肌膏其实也是一种金疮药,不过给你略微改动了。”
“正是。”
“那么我们夫人想和你订一笔大单,你可愿意。”
大单。